“你看,我都問了你這麼多遍,你確定要寫這封信給軒轅傲天嗎?你都不多加防範的,現在好了?都怨你不相信我!”他悠悠地說完,那模樣就真的像是宋緩緩是他的女人!
“不多說了,時間不多,我得走了,明天再來陪你。”說完,闊步往門外而去……
手,剛剛觸到木門,他的動作便頓住,嘴角一勾,反身往窗子而去。
守在門外的飛谷軍等不到他從屋子裡出來,而去也感覺他的氣息在撤離,眉頭一皺,一腳踹開門,恰好看見鳳於墨從窗子跳出來的背影。
“看看宋大人怎麼樣了,其他的人跟我追!”為首的人說道。隨即一眾人等跳出了窗子!
男子一襲紫色錦袍,負手而立於院子當中,夏日的晚風徐徐地吹過他的墨髮以及紫色錦袍,看起來就像一幅畫,惟妙惟肖,巧奪天工。
鳳於墨是很美的,而且美得驚人,只是那美多了一絲陰柔之氣,但是也不乏陽剛之氣。
可女子,亦可男子,用妖冶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吧。
“本宮在這裡等你們。”他淡淡地說,淡得就像一陣風。
飛谷軍不大會說場面話,準確的說,他們曾經都是地痞流氓,或者什麼大盜什麼的,文化水平低,當下便一聲怒喝,“殺了他!”
現在才明白,鳳於墨落在他們手中,不過是假裝的而已,就算他們之前想要殺了他,估計也殺不了。
現在,之所以識破他的奸計,一方面是飛谷軍中有人懷疑他夜晚出去,而宋緩緩也有懷疑,只是彼此不說破而已,但是今晚宋緩緩還是著了他的道。看樣子,鳳於墨也是有些著急了。
此次前來的飛谷軍大約有二十幾個,他們個個手中持劍,是飛谷軍中最擅長舞劍之人,然,他們除了擅長舞劍,還擅長拆招、抵禦、防守……
總之是一個人擅長一樣,若是甲攻擊,乙便助其防守,丙便幫其抵禦,總之環環相扣,就算不能很快將敵人殺了,也能將對方的力氣給耗盡。
一下子,鳳於墨就被圍得水洩不通。
站立二十人中間,他抿唇而笑,“得宋緩緩,軒轅傲天之幸也!”
眾人皺眉,這傢伙怎麼這個時候說宋緩緩?宋緩緩可是越國的皇后!現在說皇后是神馬意思?
話說,宋緩緩為了不讓他們有身份約束,便謊稱自己叫宋錦瑟。
見他們一副迷茫的樣子,鳳於墨道:“小緩兒不錯,能將他們調教成這個樣子!呵呵!”右手已經握住腰間軟劍,“只是你們今晚遇見的人是我,所以你們註定是要失敗的了。”
一劍劃開去,黑暗中,只見金光一閃,鳳於墨身子已經站穩,迎風而立,身姿頎長,手握軟劍,姿態傲然,不可一世。
“但是,為了不讓她傷心難過,我便留下你們的性命。”話音落下,腳尖點地,輕身離開。
血,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清晰可聞,飛谷軍腳步剛剛一動,衣帶便掉落下來,而血液是從他們手心裡滑出來的,手中長劍也隨之掉落地上,再也拿不起來。
鳳於墨,趙國太子,還是兒童時期,便已經聲名遠播,今日一戰,果然名不虛傳。
皇宮中也有飛谷軍在守著,然,鳳於墨一到,局勢便發生轉變,所有守在皇宮之中的飛谷軍都無一倖免被鳳於墨抓起來,將他們困在牢獄之中。
懷中的那封信,被他攤開在案桌上,一筆一劃,學著宋緩緩的筆鋒,給軒轅傲天寫了一封信……
“我在鳳於墨手中,救我,傲天……”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足以說明所有情況,鳳於墨滿意地笑了笑,將其交給了下人。
沖鼻的血腥味傳來,宋緩緩艱難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鳳於墨那張帶笑的臉。
“你信了,先喝口水。”不待她反應,他手中的水便往宋緩緩嘴巴上遞去,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抵抗,水便咽入了咽喉。
“咳咳……”她劇烈地咳嗽起來,鳳於墨溫柔地拍著她的背,“不要著急,慢慢喝,這麼著急做什麼呢?”
宋緩緩就算反應再遲緩,也發現了此刻情況的異常,“你……你……”
“想要說什麼?彆著急,慢慢說,我會認真聽的。”他還是在笑,笑容溫柔,語氣溫柔。
現在還是黑夜,天還沒有亮。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問。
“沒做什麼啊,只是讓你暫時昏倒而已。”他挑挑眉,說得淡然,“哦,對了,你的飛谷軍都已經躺在院子裡了,宮中的那批則進入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