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臭蟲哪裡掌握的遮蔽訊號的技術?”
說完,她用一種拎東西般的姿勢將佐羅緊固在右手環中,很快脫離了訊號遮蔽的範圍。
“德蘭。”
某條街道旁,安娜腳踩在廢棄車輛上方,嘴中吐出一縷青煙,“剛才歌舞伎區這裡發生了一場槍戰,我已經把那群陰溝裡的臭蟲都收拾了。現在我把定位發給你,你來附近處理下。”
電話那端沉寂了片刻,才有些無奈地回答,“歌舞伎區安娜姐,你怎麼去那裡了?”
“好了,動作麻利點。別婆婆媽媽地像個娘們,把睡覺的傢伙都叫起來。”
“是。”
大約半個小時後,歌舞伎區的街頭。
“滴滴滴。”
附近的街道開始響起警報聲,有數輛守秩者的車輛飛速地駛在懸浮車道上,抵達了此處。
無數被槍聲嚇到難以入眠的居客,在聽到警報聲後,終於敢透過窗戶觀察附近的發生的情況。
當然,除了這些原本就在事發現場的居客樓棟,這件深夜發生的大事,在歌舞伎區目前沒有擴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