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實都是受害者,拍拍屁股走人確實也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本來佐羅還想坐下來和解下,說不定那些醫用器材拿來抵押,還是能值幾個錢的。
但這個雞冠頭混混既然要動手,那他也只能被迫拿出來防身。
聽到這個敏感的詞彙,健碩青年也不自覺後退一步,有些忌憚地看向佐羅,和後者拉開了一段可有可無的距離。
“現在,我們能坐下好好談談了吧?”佐羅藍色的眸光注視向李維麗,令後者原本因衝突而導致急促的呼吸略微混亂。
但李維麗很快像是因短暫的驚愕恢復過來,附近有巡邏的守秩者,白天的時間段,在擁擠的刨艮街上開槍無異於找死。
她努力把自己的語氣放平緩、從容,
“可以。”
重返回一樓,那個雞冠頭小混混直接離開了維麗診所,而那名健碩青年倒是陪同留了下來。
三人走進了一樓的鐵門房內。
“咔嚓。”
李維麗用手按在一顆機械按鈕上,房間中瞬間明亮。
這是一間辦公室。
角落擺放著木櫃,邊上有臺計算機,監控著診所內的情況。
靠近大街的一側有一張長方形的待客桌,邊上被削去了一片,四面各擺放著木椅。
“坐吧。”
李維麗招呼佐羅和另外一名健碩青年坐下,從木櫃裡取出三個茶杯,分別倒上熱水。
佐羅有槍,想要離開強行離開這裡,沒有人敢阻止,但根據種種表現的推斷,他似乎也想把這件事和談。
做完這一切後,李維麗問道,
“怎麼稱呼?”
“佐羅。”
李維麗試探著詢問道,“嗯佐羅,這阿瑞法手槍搞到手多少錢?”
“這把槍是我意外獲得的。”
佐羅道,他大概也懂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問槍的價格顯然不是她的本意,她的意思,無非是買得起手槍,為什麼不肯賠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