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鍛鍊不足一年的藝人;
而且關琛不早不晚,在包圍網布控成功的前一秒,逃了出去;
“小李啊小李,”隊長笑著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幹得好啊。”
……
……
關琛在路邊坐上了沈賀來接應的車。
“還算順利吧?”沈賀問。
關琛說:“還行,差點被包圍了。”
沈賀忙問什麼情況。
關琛卻輕描淡寫地擺擺手,“都在意料之中。”
兩個人跟蹤他,制服了一個,另一個卻始終不出現,隨便想想就能知道,必然是在喊增援,搞人海戰術。關琛給自己五分鐘,放下“種子”之後,
“那個呢?怎麼樣?真放上去了?”沈賀緊張又興奮地問道。
關琛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其實已不能稱作手機了,徒具其殼,裡面的東西被他拆掉拿了出來。
關琛摸出一副耳機,戴上。聽了聽耳機裡傳來的聲音,隱約是一群人的對話聲,模糊,但勉強能分辨出內容。
關琛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們的‘新朋友’上線了。”
“哈哈哈哈哈!”沈賀興奮地揮了幾下空拳,然後看著關琛,心情複雜地感慨了一聲:“自制簡易監聽器去竊聽警察……虧你敢想,而且還真做得出來。你要是去當罪犯,估計也會成為業內頂流,落網了都要上新聞聯播的那種。”
“確實。”關琛點點頭。
他還記得,當時終審之後,他的死已經無法更改。走出法庭的時候,他本想看看老大,但只看到人們望向他的眼神,要麼滿目厭惡的冰冷,要麼大快人心般炙熱。整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會為他的死而哭泣。
至於現在的話,應該會有兩三個。
“走吧。”關琛指了指前面,讓沈賀趕緊開車,“下半場開始了。”
“黃進他們呢?”
“別管他們了。”關琛說:“他們裡面可能有內鬼。”
沈賀嚇了一跳:“是誰?”
“無所謂,就當他們兩個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