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那邊找到證據,段小風很可能就不必死。
段小風興奮起來。
“你們時間不多。”新隊長走了過來,說,上頭髮話了,最多一天,段小風就要被移交出去,上庭之後判了死刑,說不定特事特辦,直接終審,當天執行。
張家駒申請立馬派人跟蹤吳澤。
“萬一他縮起來怎麼辦?”新隊長問。
段小風踴躍舉手:“他想要我,我可以當誘餌!”就像當初張家駒以自身為誘一樣。“我如果出去,他看到了劫持我的機會,一定不會猶豫。”
新隊長懷疑同樣的辦法,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會不會沒有效果。
張家駒沉思著說:“他是個自大狂,自戀狂,就算知道這是挑釁,他也會應戰。這對他來說,就跟遊戲一樣。”
新隊長聽著錄音,表示同意。
“那我怎麼出去?”段小風問,“我這種罪名了……還能出去?”
“有一個辦法。”新隊長說的辦法是,讓段小風以汙點證人的名義,在警員的監督和看守下,出去配合執行任務。
當然,這種辦法風險很大。如果段小風逃跑或者出了什麼問題,新隊長的職業生涯就完了。而且這事還不能讓上頭知道,畢竟調查上頭的直系家屬是否參與某重大犯罪活動或恐怖組織,那等於是不要命。
“這不符合規章制度……”張家駒愣住。
新隊長拍拍張家駒的肩膀,一切鼓勵盡在不言中。
張家駒凝重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段小風協助警方調查面具團隊的訊息,小範圍流傳了起來。
有警員悄悄跟上了吳澤的車子。這些跟蹤組的警察發現,吳澤原本上班下班的路徑,突然變了,不知去往何處。
張家駒和段小風在車上聽到這個訊息,立刻知道吳澤已經中計。
他倆興奮地匯合進了跟蹤隊伍,看吳澤要去哪裡。
漸漸,張家駒發現周圍的街景怎麼越來越熟悉。
段小風遲疑道:“這是……嫂子家附近?”
張家駒悚然一驚,連忙把車拐彎,連闖幾個紅燈,從其他路超速開到他女朋友的家裡。下車後拿出槍,一邊往樓上跑,一邊打女朋友的電話。
家裡沒人,電話也打不通。
正當張家駒和段小風急得不行時,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他的手機。
“【張神探,之前在拘留室裡睡得怎麼樣,現在我想和你玩個遊戲。】”機械音透過手機,傳進了張家駒的耳裡。每一個呆板的音節,彷彿都閃爍著電鋸的光芒,滋滋滋地讓他耳鳴。
噩夢重現。
張家駒手腳止不住地發顫,冷汗簌簌地流。
觀眾看到這裡,也看得背脊滲出汗來。
中計的是張家駒他們。
原來之前在拘留室裡,紅面具已經知道張家駒躲在旁邊裝睡。所以後來發生的一切,很有可能都在紅面具的計算當中。
觀眾們一邊感覺刺激,一邊又想紅面具這強得過分,簡直跟開了掛一樣。
電話裡,機械音還在繼續:“【我一直不清楚愛情對人有多重要。為了愛人,一個人願意犧牲多少無關的人?
京城的某個警局藏著炸彈,三十分鐘過後,自動爆炸。而你的女朋友,身上裝著遙控裝置,只有她的脈搏停止,炸彈才能解除。
張神探,你會為了多少無關的人,犧牲愛人呢?】”
張家駒扶住牆壁,避免腿軟,他對著手機喊:“你不能對普通人出手!”
“【她是例外。你的愛人是例外。】”電話那頭戲謔的語氣,幾乎能透過呆板的機械音傳達過來:“【況且,最後殺死她的,很可能是你們警察。】”
“她在哪裡?”張家駒咬牙問。
“【提示,她也在警局。】”
說完,對面掛了電話。
張家駒趕緊往樓下走去。他打電話給跟蹤組的同事,問吳澤現在在哪裡。
跟蹤組的警員沮喪說,跟丟了,吳澤早就知道自己被我們跟蹤。
張家駒忍著把電話摔碎的衝動,跟新隊長彙報情況,而後思索他女友最可能被安置在哪個警局。
一時間,各個警局都慌成一團,排查周圍有沒有埋著炸藥。
另一些警察,則到處找著張家駒女朋友的位置。
當時間過去十分鐘後,張家駒接到通知,某個警察在公園裡發現了張家駒的女朋友。
張家駒一路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