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子嵐不好意思道:“看來我是問錯了人!”
不是問錯了人,而是覺得,自己找錯了人。
與孫浩交匯的目光,滿是震驚!
怎麼可能,世上長得這麼像的人不多啊!三年時間,走遍大江南北,五成像的人也沒見過幾個,更何況,這是八成像啊!
雖然時隔八年,但依稀還能記得他的影子,而且,那眉眼,和姑母是何等的相似,怎麼會錯了呢?
難道這之間,遇到什麼事,或中了什麼毒,害他成了啞巴?
不是有那個隱衛嗎?
抬頭,看了一眼一邊無所事事的大丁子道:“那這位兄弟一定會做,要不你教教我!”
“你找錯人了!”大丁子自小會偷會搶,對木頭木棍半點不會,而且,從心底,他防備著孫老闆一行人。做生意的人,帶一兩個家丁護衛就行了,怎麼會帶五個高手?有古怪,一定有古怪!大丁子冷冷的看了子嵐一眼道。
“找錯人?”孫浩和子嵐再次震驚,明顯的拒絕,難不成,他們曾經遇到過無數次的騷擾,所以知道自己一行人的來意。又或者,那些人,也和自己一樣沒有死心,也在翻找?也是,眼看這兩三年,那位的心思越來越難猜,真要讓人出現了,勝負不分伯仲了。
“想必這位兄弟想岔了,我並不是找什麼人,只是想問問你怎麼做這東西?”子嵐皺眉。看了阿河,突然心生一計。朝大丁子道。
“這位兄弟是打孃胎裡就不會說話,還是後來患了疾病突然不說話的?在下認得一位世外神醫,對這些怪癖病症很拿手,要不,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看看?”
給阿河找世外神醫?
神醫倒有,江湖上,自詡神醫的不少,但能真正找得到的才是有緣的,才能醫治阿河。這人,無緣無故的,當神醫是信手拈來的,還是他家圈養的?大丁子心裡更是厭煩,沒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噢,不用了,他這樣很好!”楊子千也很奇怪,這叫子嵐的,哪來那麼多廢話,阿河不會說話礙了你的眼還是丟了你的臉啊,別再那假惺惺的,裝什麼好人!不會是,以為阿河就是他們眼中的魯班傳人,想要拐走吧!
“孫叔叔,怎麼會這樣?”竹屋最角落的大寒茶屋,一進門,子嵐就驚呼。
孫浩忙向他打著隔牆有耳的手勢!
“看來,事情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篼篼轉轉的,又回到了原地。單不說是與不是;而且,若真是的話,不會說話的人,與其將他推上風端浪口尖,還不如,就真的在這山野之中做個工匠來得實在!”孫浩嘆息不已。莫要羨慕朱門酒肉,其中多少骯髒,多少算計,一路行來,無不是在血雨腥風中走過來的。如自己這般凡人的骨肉親情,卻薄如煙霧,見風即散。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年輕的子嵐,真正是束手無策。
“先弄清是與不是,回洛城將情況告訴你父親,由他定奪吧!”孫浩也是迷茫不已。
“可是我剛才故意與他說起木簪子,他也沒有半點反應啊!”這也是自己不解的地方。這麼隱蔽的事,不是親近之人,是斷不可能知道的。試探一番,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響。
“不急,一路走來,這人年紀、相貌以及身邊的高手,都是那麼的巧合,這地兒,值得我們停留,這人,也值得我們研究。”孫浩坐在竹屋裡,四下裡看了看,再看向江面道:“這四姑娘,卻也讓人費解!”
“噢,孫叔叔覺得她…”子嵐不懂。
“此前來時,曾聽說她們回鄉下農忙了,這說明是一個鄉下孩子,無論是此前的幾百兩銀子的生意交涉,還是三個月後矗立起來的這臨江茗,無不透著詭異,這,絕不是一個農家孩子能做出來的事!”走南闖北,生意場上摸爬滾找,雖然不似戰場刀光劍影,卻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且是一個農家女孩子,神態自若頻頻得手。若背後沒有高人指點,實在說不過去。
既然,能指揮小姑娘上商場,也就能操縱隱衛,從而達到某種目的。
“不如,我們去一趟那個叫李家寨子的地方!”想來想去想不通,不如不想,直接避開當事人,自己一行人,悄悄的去那個地方打探一下,問個究竟。
孫浩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當下,說是告辭離去,將船開到一個不起眼的山林處,留下阿全阿金看守,自己和子嵐一行人邊走邊打聽,往李家寨子的那條山路而去。
“聽說,這是通往寨子的唯一路線,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