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早就恭恭敬敬在等候了,慕容儁露了一絲笑容對眾人說:“對了,這是垂弟弟的婚宴,你們敞開肚子喝,恪弟,你隨我來。”
兄弟倆去到偏殿,慕容儁坐下來,一張臉肅整,也不看慕容恪。慕容恪不敢說話,靜靜地站著,彷彿是一場膠著的冷戰,慕容儁不發話,慕容恪就這麼站著。
又過了良久。慕容儁說:“恪弟,你沒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嗎?”
慕容恪恭身說:“不知皇兄要臣弟說什麼話?”
“石祗暫時不會向我們求援,或許事情有變……這是四弟說的罷?”
“是臣弟所說!”慕容恪答。
“現在事情有變了麼?”慕容儁半垂著眼睛,但眼神凌厲地射過來。
慕容恪的心一突,慕容儁對他的態度突然有變,那凌厲的目光似刀如箭。分明是不信任。
慕容恪的腦袋緊張思索著,應該怎麼回答能讓皇帝卸下疑心?說不知道會被誤為推搪,說知道更糟,比皇帝更英明,離死期不遠了。到底是什麼令皇帝對他起疑?
“四弟沒有收到訊息嗎?”慕容儁不等他遲疑,冷冷逼過來一句話。
“臣弟正在殿前飲酒,沒收到訊息!”
“石祗正派人包圍鄴城,冉閔放棄攻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