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沒有用,她的身子就這樣不自覺地軟下來,花朵一般地舒展開來,還恬不知恥地迎合上去。
距離上一次只不到十日的功夫,身子一直在蓄意待發,石閔輕易地入侵,貓兒的身子豐美,如春花一般,綻放得無比嬌豔。
石閔只覺得自己要發了狂,他們明明是兩情相悅,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如此歡喜,源源不斷新奇感,使石閔如新婚的毛頭小子一樣瘋狂,但他的心內還有一絲絲的不忍,也不知道那不忍從哪裡而來,但那不忍讓他極力地控制住自己,他徐徐而來,深入淺出,歡悅感仍然如期而來,叫他蓬勃難耐,歡喜異常!
他瞧著身下的貓兒,她臉上神情在變幻著,車篷頂有小小的縫隙,日光從縫隙裡鑽出來,有一束小小日影,正投射在野貓兒的左邊臉頰下,隨著貓兒的神情,那束日影時而是方的,時而拉長,因為貓兒有時在張開口用力呼吸,她嘴角向上翹起,表現她的極盡歡愉……
突然妍禧抬起身子,把一張紅撲撲的臉伸到石閔跟前,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是煥散的沒有焦點,眼神是迷離的,石閔覺得她像是看見他了,又像是沒有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