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丫頭來回:“爺一早便出去了。”
“問了跟的人沒有,爺到底是去了哪裡?”
“回姨夫人的話,徵兒說一早取了朝服穿了便上朝去。”一丫頭回道。
紅鋮疑惑了,怎麼也沒回小院換朝服就走?她回身看妍禧,上下打量她,看她頭髮凌亂,點點頭明瞭了,上前去幫她整理頭髮,嘆道:“爺可真是心急,按說姑娘是名門大家的小姐,應該三聘之禮齊全了,過了門方能……可見爺……平日也沒見他這般心急!”
“什麼是三聘之禮?”妍禧忙著對付眼前吃的,一邊問。
“到時候你自然便知道了,昨天晚上,爺待你可好?可是溫柔的?”紅鉞問著,自己的臉跟著一紅,一向是她替著妍禧跟爺恩愛,爺的恩愛如狼似虎,這回跟著正主子,不知道是不是還那般。
妍禧想起石閔早上把她如丟麵糰一般拋在地下,便咬牙恨恨道:“他哪裡會溫柔?他就是個暴虐,把人拋地上了!可痛死我了!”
“啊?”紅鉞掩嘴驚叫:“在地上做的?唉,爺是心急了,我看,早兩年,他便想要姑娘了,只不過姑娘年齡還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