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到那把石閔丟落下地的短劍,石閔說姐姐不能動,姐姐不能恨他,要恨,就恨她吧!
妍禧把短劍縛在自己的手臂上,出了院門向園子後面的校練場走去,月色很滿,校練場被照得明堂堂的,守門的僕從識得她,妍禧每個月都過來一次騎馬,但是這樣的夜晚過來,大出他的意料。
妍禧向馬廄走去,當年石閔送的小黑馬已民長成了大黑馬,毛色油光可鑑,身長體壯,它本來正在休息,一看妍禧過來,歡喜得刨蹄嘶叫,捱過來與妍禧耳鬢廝磨起來,妍禧也很歡喜,摸摸它的脖子說:“小黑子,你說我以後怎麼辦?”
小黑子打了個響鼻,似在回應她。
馬伕走過來道:“三小姐,天色這麼晚了,就不要騎馬了,只怕摔了。”
妍禧向他舉起馬鞭,一翻身上了馬,在寬大的校練場跑起來,馬伕急了,吩咐另一個僕從,叫他通知姨夫人。
紅鉞在石閔的東廂房裡站著愣神,房內紅帳漫漫,錦被凌亂,紅燭仍在“嗶卟”響,但是那應該在一起恩愛纏繞的人不見了,風掀開帳幔,那裡什麼也沒有。
僕從進來,看見紅鉞,打了個千說:“姨夫人,三小姐在校練場騎馬呢!”
紅鉞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