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歡殿裡,以嬪妃之禮相待!”
文帝喜道:“太后,你的意思是說……”
“哀家的意思是說讓小喜子先做你的貴妃,若是生了兒子,就封她為皇后!咱們回宮罷!”太后的臉上泛著喜意。
文帝大喜過望,抓住劉太后的手道:“太后……母后……我的娘……兒謝謝娘!”
太后笑道:“弘兒都十年沒叫我娘了,為了這一個女子叫我娘,我早該想到了,你沒有皇后,沒有子嗣,連老天都不會答應的,既然你要她,國師又認為她是貴重之人,她定是有福之人,待她為你生兒育女,我與采芹太妃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這也是先帝願意看到了罷!”說到後面感嘆起來,為何朝庭政局一直不安寧,原來是皇宮裡缺少一個皇后,陰陽不諧調,沒有後,江山怎麼能萬萬代?
文帝歡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拿眼睛頻頻看著妍禧,看她低頭不說話,對太后說:“母后即是把小喜子給皇兒做貴妃,為何不放在我徽文殿中,要放在和歡殿裡?”
太后說:“皇帝糊塗呀,既然天師認為小喜子是貴重之人,自然要先放在我的宮殿裡,待明日向群臣宣了旨冊立貴妃,等正式行了冊封禮,再正兒八經地從正殿抬入你的徽文殿中,方對得起這‘貴重’二字呀,兒呀,佛圖澄一生未向幾人行禮,我做嬪妃的時候,他就沒向我行過禮,今日行禮是因為我的太后之尊,他居然向小喜兒行禮,只有一個原因,小喜兒必定會是一個皇后,她做了你的皇后,你這個皇帝之位就穩了!你沒聽見天師說:有帝有後,江山萬代是也?”
文帝歡喜得淚要落下來,而妍禧上了輦轎,被一群人前呼後擁地出了襄業寺的山門,她彷彿聽明白了,她要被封為貴妃,她木木然坐在輦轎裡被一群人擁著,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她未覺得成為文帝的貴妃是一件好事,相反,她心記憶體著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佛圖澄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說前面合什行禮是無心之舉,而今天他是故意使然,還說這是對她最好的辦法!只惱方才沒有騰出時間來抓住他三根長眉,要痛死他才好!
文帝喜滋滋地好幾次把頭從輦轎裡鑽出來看妍禧,看她木木然沒有表情,冊封她做朕的貴妃,她不樂意麼?他的心瞬間被什麼擊中,滿不是滋味。
回到宮裡,文帝沒有直接回徽文殿,跟著太后進了和歡殿,太后笑道:“明日待向群臣宣旨行了冊封禮,她便是你的了,為何如此著急呢,皇上?”
“太后,朕不是著急,朕只是想當面問問小喜子……她可是願意的?”文帝不易察覺地嘆了一口氣。
就小喜子不願意,這一場冊封禮也會如期舉行,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然而“願意不願意”這句話,文帝覺得一定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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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是不是真的嫁了?你願意她嫁給誰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 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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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但仍然希望從小喜子親口對他說:“皇上,我願意嫁與你為妃,做你的人,我願意一輩子隨在你身邊……”
這皇帝做得如此難堪,戰戰兢兢的,沒有甚麼樂趣,若她這般親口對他說,做皇帝與不做皇帝,有甚麼區別呢?若是她喜歡他,這個國家是不是他的,又有甚麼關係呢?
歡喜兩個字,竟像一個國家那般沉重!
“哈,天下有哪個女人會不樂意做皇帝的妃子的?還是做貴妃,你知道母后也是做了十三年的嬪妃後才成為貴妃的?哀家已經應了,若她生下孩子,就讓她為皇后,她將來就是皇后,天下女子的至尊,為什麼不為樂意?你呀,做什麼事都是這樣,優柔寡斷!”
“母后,你就讓我看看她,我跟她說幾句話便走!她一直住在徵文殿,現在住在和歡殿,不知道她習不習慣?”文帝執著不走。
“我看呀,不習慣的是弘兒你吧?你哪裡像是個做皇帝的?不知道的還能為你是沒成過親的毛頭小子呢!”
“是,孩兒很不習慣!”文帝苦笑,怕是今晚無法成眠了!
太后只得點頭應允,妍禧被送到太后的偏殿裡,她坐在窗前,不知道想什麼。
文帝輕輕走過去,長久地看著她的側臉,很長的眉,幾乎要邊到鬢角上,下面是一雙長眼睛,眼角總是向上挑著,看上去一副茫然的樣子,他輕喚了一聲:“小喜兒?”
妍禧連忙站起來,說:“奴才參見皇上!”
文帝忙去扶住她,嗔道:“又說奴才,掌嘴!”
妍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