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給我好臉色,不是橫眉便是豎眼,我就是歡喜她,歡喜得心窩都疼,只那沒心肝的怕是不知道。”
冤家!沒心肝的!歡喜得心窩疼!石閔聽在耳裡,便如一聲焦雷滾進心腸,不由地愣了神。
過了良久,他緩緩道:“劉戰,我沒想把紅鉞收房,全是夫人作的主,過幾日又出征了,常年不在府裡,倒是會累著紅鉞了,我還不如幫著紅鉞找一門好親事……”
“咳,爺,你可別說你不收紅鉞話了,這事連我們都知道了,你這會說不收房,紅鉞這輩子便完了,三年前出征前,我便知道紅鉞非你不嫁,爺是男人,多幾房妻妾又如何?男人在外打仗,女人守著家,這是天經地義的。”
石閔聽了,若有所思,便說:“既這般,不若我把綠戟賜給你得了,今晚你們便成了親如何?”
劉戰忙跪下道:“爺能成全,劉戰以後便肝腦塗地也要報答爺,但綠戟心性兒高,我瞧著她的心不在我身上,她火烈性子,她不點頭,我是萬萬不敢要她的。”
石閔點點頭,心裡有了計較,但看妍禧坐在石凳上昏昏然,拿自己的長袍包起她,對劉戰道:“你現在便去找綠戟,你告訴她說你不日便要到戰場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