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力量。使用完禁以後的衰弱期,便是為了讓身體在過度透支以後,能夠得到一個的恢復。對於修士來說,這個衰弱期是必要的。攻擊性禁威力強大但是往往後果也極為嚴重。你現在還不適合學習攻擊性禁,那對你的修行沒什麼好處。”
納蘭明媚繼續問道:“我還想問一下如果幾個攻擊性禁使用完以後,具有類似的後果,那這些禁在短時間內連續釋放,會怎麼樣呢?釋放禁的修士會因此死去麼?”
大長老笑了笑,道:“連續釋放兩個同系禁,應該問題不大,最多便是將衰弱期疊加起來,譬如第一個禁使用過以後,一年無納入靈力,第二個禁則是兩年無納入靈力,那麼連續使用的後果,便是至少三年無納入靈力。但是,如果連續使用超過三個禁,即便是使用這些禁具有完全不同的後果,那對於修士來說,結局也多半是災難性的。
年輕的納蘭明媚眸中滿是好奇之色,追問道:“會有什麼結局呢?”
大長老眸中浮起一絲痛苦之意,良久後,他才道:“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麼?你知道,我的修為維持在現在這個狀態,多久了麼?”
納蘭明媚心中一驚,自從她進入冷香谷起,大長老便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一直到她進入金丹期,大長老仍然是金丹後期修為。只是大長老為人威望甚高,她這樣的小輩很少敢去問大長老此事。不待她多說,大長老便自己接道:“我今年五百一十七歲,三百年前,我便是金丹後期修士了,到現在,我仍然還是金丹後期修士。你明白了麼?”
納蘭明媚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訥訥地點了點頭。
大長老嘆了口氣,道:“禁,禁,便是不應該存在的術,能少用的話,還是少用的好。”
這一段回憶在極短的時間裡,從納蘭明媚腦海中閃過。雖然連城璽對鄭明德說不會傷了葉長生的性命,但是,她不敢賭,也賭不起。而且,如果此時遁入無盡玄冰逃命,那麼以後她便再也沒有辦面對葉長生了。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開始拼命催動身上的殘餘靈力。
便在鄭明德的長刻即將碰到納蘭明媚身體之時,她的千寒冰雨已經準備完畢,於是便見她身上數十處竅之處,忽有數十道白氣冒了出來,向四周湧了過去。
鄭明德猝不及防之下,首當其衝,被一股白氣直接噴到長劍上,然後順著長刻捲上了他手臂。
他只覺一股極其森寒之意瞬間順著手臂向他身上湧了過來,大駭之際,悄叫一聲,身子一今後跳,便縱到了四五丈外,然後催動靈力,想要將那寒意驅除出去。
便在他縱躍在空中之時,四周宇氣中,所有的水系靈力忽然瘋狂旋轉了起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凝結成半冰半水的液滴,懸浮在方圓十文範圍的上空。
待到鄭明德落在地上之時,周遭方圓上百丈之內的水系靈力,已經盡數聚集到了這方圓十丈範圍內。隨後,便有更多的液滴生出,懸浮起來。
鄭明德一臉驚駭欲絕,邁動雙腳,想要向外走幾步,卻不料他適才被那一道白氣一衝,手腳居然僵硬地不聽使喚了。欲待催動靈力,飛到遠處時,他卻發現,渾身靈力在那道寒意影響之下,運轉極為遲緩,居然無支援他再度飛行。
連城璽卻是有幸聽說過這千寒冰雨,他驚叫道:“臭、臭娘們,快收了這禁,你不想活了麼?”聲音中滿是恐慌之意。
連城璽亦是知道連續釋放進攻性禁的嚴重後果的,只是,他卻忘了,如果納蘭明媚不釋放禁的話,此時已經身首異處了。
鄭明德咬了咬牙,勉強提起左腿,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邁了出去。他已經感覺到,這冰雨似乎有一定的籠罩範圍,因此他只要在天上冰雨落下來之前,脫出這個範圍,便安全了。
納蘭明媚釋放完這個禁,渾身上下便是真的一絲靈力都沒有了,便連神識都損耗極多。此時,她只想閉上眼睛,就這麼睡去。等而;鄭明德還在向外移動,她便勉力睜著眼睛,想要看那鄭明德會不會被禁錮在千寒冰雨當中。
千寒冰雨雖然聲勢浩大,但是發動速度實在慢了一點兒。那漫天的冰雨在空中越來越密,越來越大滴,但是卻始終未曾真個滴下來。
鄭明德一邊挪著雙腿,一邊教禱那冰雨晚一點再滴下來。他距離冰雨籠罩的邊緣還有小半丈的距離,即便是走得很慢,也只要很短的時間,便能走出去。
然而,便在他距離冰雨邊緣還有一尺之時,天空中的冰雨似乎密集到了一定程度,終於有一滴冰雨落了下來。
冰涼徹骨的冰雨,第一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