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後將之擊斃。不過此時他便放緩了速度,便在煉魂宗修士距離金刀宗山門還有數十丈距離之時,金刀宗修!忽然發動,整個人化為一道金光,附在了長刀之上。隨後那長刀光芒大盛,驀地加度,向前直斬而去。
煉魂宗修土立刻察覺出異樣,此時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他的靈力已經盡數恢復,只是適才竭力召出惡鬼以後,他此時便有幾樣關鍵性的神通和術無釋放出來。
因此金刀宗長老這一刀直斬過來,他居然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手段去應對,無奈之際,揮出幾塊盾牌抵在了身前,同時再次加快了飛行速度。
那長刀在空中飛行之際,刀身猛地抖了一抖,便將幾塊盾牌斬碎,旋即去勢不歇,跟在煉魂宗修士身後斬了過去。
便在煉魂宗修士堪堪飛出山門之際,那長刀斬到了他後背之處。
煉魂宗修士再次放出幾件防禦類寶,卻均被長刀輕而易舉地斬碎。而他數番躲閃,卻均無將這長刀躲開。畢竟這長刀上附著金刀宗長老,進退之際靈活了許多。
眼見那長刀再次斬了過來,自己卻已經沒什麼應對之,煉魂宗修士心中一陣悲涼,一咬牙。眉心中一道黑煙彌散了出來,向他全身上下籠罩了過去。
便在長刀及體前一瞬間,黑煙將他身形徹底籠罩。
撲哧一聲,血光濺出,煉魂宗修士被長刀從中間斬為兩半,然而籠罩他身軀的黑煙卻並未消失,而是湧動了起來。
長刀絲毫不停,回過頭來,對著黑煙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亂砍,只不過此時的情景便如同適才劍宗鄭離以劍虹去劈砍青色火焰一般,刀過之處,黑煙便從中分開,待到長刀離開黑煙,那黑煙又重新合攏。
只不過這金刀宗長老歷經廝殺,因此心志極其堅定,他知道即便是絲毫沒有實體的術,在被長刀如此劈砍之後,也會威力大幅下降,甚至直接消散。因此他絲毫不猶豫,絲毫不手軟,催動金刀,繼續向那黑煙劈砍而去。
遠處火神宗及煉魂宗諸低階修士眼見二人在此大戰,均極驚訝一一適才不是這金刀宗長老將自家元嬰期修士帶入金刀宗了麼,怎麼此時居然會打了起來,定然有鬼!
十餘名金丹期修士反應極快,驀地飛了起來,各自放出手中寶,向那長刀砸了過去。
卻不料那長刀對於這些品階不夠高的寶,絲毫沒有回擊的意思,自顧自地劈砍著那黑煙,待到一眾低階寶靠近時,長刀隨意一轉,便將兩柄長劍斬斷。
眾人大驚,立刻收了手中寶,不再敢靠近,遠遠以術去轟擊那金刀。
金刀卻甚為靈變,在漫天砸過來的術當中隨意飛騰,便將這些術盡數躲了開去,同時不停地朝黑煙劈砍著。
一息以後,一聲痛苦的長吟自黑煙當中發出,下一刻,所有的黑煙旋轉起來,在長刀下一次臨體之前,生成一個丈許高的半透明人影。
從面容看,這半透明人影正是那煉魂宗修土。
只不過此時這半透明人影雙眸之際滿是一片兇惡之色,便是掃過幾名煉魂宗金丹期修士之時,目光亦沒有絲毫緩和。
被他目光掃到之人,俱都打了個冷戰,渾身上下寒毛直豎。
原來那煉魂宗修士在最後關頭,施展雷同金刀宗宗主的大日光明火那般的神通禁地獄森羅變,將自己軀體盡數化去,納入那黑煙當中,便生成了這麼個介於人與靈魂之間的一個存在。
所謂神通禁,便是施展出來以後,如同禁那般會對自身造成嚴重甚至不可逆轉損傷的神通。
此時,半透明人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將那金刀奪過來,然後狠狠碾碎,才能;肖除心頭之恨。
劍宗和黑衣蒙面人固然可恨,但是這金刀宗長老卻更加可僧,只因為他叛離了金刀宗,還勾結外人將金刀宗宗門擊破,滿門幾乎盡數被殺。而且他還害得自己和兩名火神宗道友陷在劍宗的算計當中,幾不得脫。因此,煉魂宗修!在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將這金刀宗長老擊殺當場。
隨著他冷森森的目光望向那長刀,長刀滯了一滯,陡地光芒大盛,眨眼間劃破數丈空間,斬到了半透明入影脖頸之上。
那半透明人影不躲不閃,任由長刀從他脖頸劃過,將他腦袋斬了下來。隨後他伸出手掌,手臂向前延伸了幾尺,將那被斬落然後向前飛出的腦袋抓了回來,放在頭頂之上,晃了一晃,便即恢復正常。
那長刀倒轉回來,向半透明人影當頭劈了下去。
便見半透明人影忽然嘴巴一張,一道無形無色卻肉眼可見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