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沒有什麼不妥,孟凡來雲陽就是為了他所謂的黑道權利,為了在雲陽打下自己的根基,為瘋子鋪路,現在傷了自己的父親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裡,方敏眼圈慢慢紅潤了,委屈和心痛的內心,如同被刀子一層層的撕開一樣,疼的讓自己無可奈何,同時對孟凡的誤會也漸漸加深,使得以後矛盾昇華。
……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黎明的天空有著一種和傍晚的感覺差不多,東方的魚肚白漸漸散去,火紅的日光蔓延而來,照在雲陽這片大地上。
可是冬季的溫度就算太陽照的在耀眼,也是一種說不出的冷,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的溫暖。
雲陽郊區,外六環路邊的一處院子內,停著一輛黑色日產尼桑,靜靜的擺放在那裡。經過一夜的降溫,上面下了一層薄薄的白霜,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二樓,一間房內內,孟凡和瘋子坐在板凳上,一人雙手環胸,一人趴在腿上,正在熟睡之中。
經過一夜的勞累,兩人的都太疲憊了。房間內擺放著兩張病床,上面躺著一男一女,正是左帥和秦雪,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還在昏迷之中。
“咔嚓……”
這時,房門開啟,兩名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女慢慢走進病房,為首的男子看到房間內一片安靜,連忙對後面的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孟凡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雙眼通紅,看到醫生拿著聽診器正在左帥的身上檢查,這才放心下來。
伸了懶腰,走過去,悄聲說道:“大夫,他怎麼樣了?!”
大夫沒有直接回答孟凡,又用聽診器仔細的聽著,然後取出左帥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