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高齡的老人,還跟著忙忙碌碌的指揮著。
片刻的功夫,趙寡婦被兩三名男子從裡面抬了出來,滿頭的血液還在滴滴答答流淌著。瘋子見狀趕忙喊道:“快,跟我來,上車,一塊去醫院,軍哥,堅持住,啊,軍哥……”
瘋子說著說著,雙眼都快流淚了,他知道,捅一刀和砍五刀有著多大的區別,火拼的時候,雖然是受過很大的傷,但是那都是皮外傷,頂多翻翻肉皮,可是,現在李志軍是為了救自己被捅了一刀,甚至有可能傷到了內臟。
抬上車後,跟著兩三名村民,也坐上車,負責照顧受傷李志軍和趙寡婦。
開著車的瘋子心急如焚,一時間似乎天塌了一般,掏出手機給孟凡打過去,帶著淡淡的哭腔說:“凡哥,你在哪來,怎麼還不來?你快來啊,趙家村亂了,軍……軍哥,被捅了一刀,你快點啊?!”
瘋子急的恨不得要哭出來,孟凡聽到李志軍受傷,猛的一驚,幾個區區的鄉村小混混居然能傷的著李志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孟凡剛剛趕到鄉里,直奔趙家村而來。
待到李志軍和趙寡婦被抬上車之後,胡書記一聲令下,喝道:“把那幾個畜生弄出來,俺她孃的瞧瞧,是不是人生的。”
此時,李海濤,黑子六人已經被死死的控制住,清一色的被綁上繩子,捆的死死的,並且都被打的鼻青臉腫,頭髮亂蓬蓬的,可見村民有多麼恨這幫人,現在逮著發洩的機會了,誰能會手下留情。
李海濤在前,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被兩名村民給押了過來,周圍的手電筒燈光,全部照在李海濤的臉上。
當李海濤剛剛站穩腳步的時候,胡書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出一根皮帶,衝著李海濤的臉,啪的一聲抽了下去,怒不可遏的嚷道:“你個小王八犢子,畜生,你她孃的就不是人生的,好好的趙輝一家人,被你們給活活的欺負死。”
李海濤似乎很不以為然,冷笑著,兩眼死死的看著胡書記說:“老東西,你以為今天抓了我就能動的了我嗎?告訴你,老子進去超不過三個月,就能出來,咋地,哈哈哈……”
“呵呵,我只怕你進去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出來。”
就在這時,孟凡從車內走了下來,冷笑著從地上撿起一塊青磚,在手裡掂了掂說:“李海濤是吧?李鄉長的好公子,不錯,恩恩,進去三個月就能出來,恩恩,那老子先他媽的打得你住院三個月。”
說著,孟凡大步跑到李海濤面前,掄起手裡的青磚朝著李海濤的臉上,奮力的拍了下去。
“砰……”
“啊……”
一磚過後,李海濤被砸的跪倒在地上,滿嘴的血液吐著五六顆牙齒,臉上被打的看不清摸樣。
這下,李海濤怕了,身子有些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孟凡拍了拍手,站起身說:“胡書記,真是謝謝你了。”
胡書記此時對孟凡的態度大有改觀,跟爺爺似的,樂呵呵的拍著孟凡的手說:“小夥子,很好啊,有你,俺們鄉就算有救了。”
“呵呵,胡書記,可別這麼說,這樣吧,先讓鄉親們帶上人趕緊去鄉政府,把這幾個人全部扔到鄉政府的大院,然後叫上李鄉長全部到鄉政府去,咱們在看看這個李鄉長還怎麼說。”
“對對,小夥子,說得對,大夥先把這幾個畜生送到鄉政府的去。”胡書記趕忙招著手,示意村民。
村民對孟凡並不熟悉,然而對胡書記可是唯命是從,一直以來是趙家村,甚至全鄉的主心骨,現在胡書記的說話了,誰能不聽,吵著鬧著,連打帶踢的拉著李海濤,黑子六名男子推推攘攘的朝鄉政府走去。
孟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快兩點了,也顧不得說什麼,將胡書記送到車裡,然後也不著急開車,只是在後面緩緩的跟著村民。
趙家村和鄉政府距離很近,僅僅是片刻的功夫,走路不過也就五到十分鐘。車內的曹玉一直沒下來,看到外面亂哄哄的情況,一個村的人都圍堵在這裡,嚇得也不敢下車了。
上了車,孟凡邊開著車,邊遞給胡書記一支菸,說道:“胡書記,趙家嬸子沒事吧!?”
“哎,別提了,要不是你派的那兩個小夥子跟著,估計這趙輝她娘啊,命都沒了,哎,這個社會,我老漢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狠的人,你說說,李宏利的一家子,那心咋這麼毒啊,為了一點錢,先把兒子給害死,現在又要害死他娘?!”胡書記憤憤不平的說道,滿臉的胡茬,氣的抖動著。
孟凡看得出,胡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