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的小女孩也好,都是平等的,一旦被傷了心,公主和賣火柴的小女孩又有什麼區別,感情從來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孟凡笑了笑,沒說話,接著又聽到蕭媚說道:“上警校的時候,看著身邊一對對的,感覺他們太沒意思了,心裡還想著難道這個世界上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嗎?於是我就奮發的學習,不想靠父親的關係,自己分配到了濱江文學區的警局工作,一直以來,我感覺活得挺驕傲,真的,因為我沒有靠父親的能力,也沒有走後門,就分配到了這麼一個好的地方。可是我遇到你,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可以比事業,而女人終究是女人,在堅強,在愛的人面前她就像紙一樣的薄,像瓷器一樣的脆弱,很容易受傷,因為那個人走進了她的心裡,控制了她的心動脈,很容易戳傷她,你懂麼?!”
孟凡沒說話,蕭媚接著又說:“呵呵,你不懂,但你也懂,如果秦豔芬這樣對你,你就會感受的到,這種愛是有多麼的犯賤,這種愛是有多麼的無力。”
孟凡一直聽一直聽,聽得內心痠痛,聽得自己腦海膨脹,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麼離開市委大院的,忘記了蕭媚最後對自己說的是什麼,只是記得,蕭媚笑了,並不是心酸的笑,而是真正的開心,記得自己給了蕭媚承諾,讓蕭媚逞強的內心有了期待。
原本挺爺們的一個人,最終被蕭媚弄得特傷感,苦笑的搖搖頭,看著蕭媚鬆開自己的懷抱離開後,孟凡準備轉身上車。
這時,蕭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