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會把你安葬好的,別生大哥的氣。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去給你進香燒紙,也不知道你信佛信主,哥哥是信佛的,雖然找了個教父,但那也是為了撐場面的。哥哥是信佛的,所以就當做你是信佛的了啊?”
“嘟囔什麼呢,快點?!”身後忽然傳來一名比較年輕警員的喊話。
鐵狼猛的一眼看過去,眼裡透露著狠意,說道:“知道什麼死者為大嗎?你們戴廳長為什麼給你們留了兩個小時?!”
面對鐵狼一股拼命的眼神,那名說話的警員頓時閉上了嘴,在死人面前他真的沒有那個膽量。
雖然這看起來是一種迷信,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哪個死人面前大吼大笑。
葬禮到此結束了,並沒有想象中的完滿,更沒有豪華陣容的規模。
如今東山省政府動盪,雲陽治安敏感,人人都恨不得自顧不暇。司寇晨當然不敢將葬禮舉辦的太過於隆重,如果真像臺灣教父那般,來來回回數萬人的送殯規模,估計軍區立馬就得會調動,黨中央也會徹查這件事情,所以在大陸還是低調的好。
靈堂上的一些花圈,紙錢,輓聯等等全部收拾起來了,放到外面一輛豐田皮卡車上。
別墅內,片刻的功夫便被收拾的一乾二淨。漸漸的時間也到了差不多的點上,冬季的天空總是黑的比任何時候都早。
一股股黑幕從東方籠罩過來,寥寥無幾的星辰懸掛在天際,霓虹燈開始閃爍,街道上依舊車水馬龍,天橋上依然人群熙攘。然而,看似平靜的表面,卻開始迎來一場巨大的風雨。
從雲陽到濱江的高速公路上,行駛著四輛豪華大巴,兩輛日產尼桑越野車。車內,氣氛喧囂,雜亂不堪。
其中一輛車上,瘋子坐在車門前,手裡掂著一把自己特質的鋼刀,刀把是自己用鋼管焊住的,又三十公分左右,刀身足足有九十公分,刀寬十幾公分,特別重。
瘋子抽著濃濃的雪茄,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無比得瑟,狠狠的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說道:“哥幾個,一會大家都記得帶上你們的旅行包,記住,我們是來旅遊的,誰他媽的給我出了紕漏,老子親手剁了你們。在濱江,那是咱們的家,你們愛他媽怎麼得瑟怎麼得瑟,但在這裡要是無組織無紀律,咱們回來再說?”
“瘋子哥,我怎麼感覺你說的就跟當官的似的,還無組織無紀律。”
“哈哈?!”
車後面傳來一名兄弟的調侃,全車都笑了。
瘋子無奈的啐了一口,說:“老子沒他媽給你們開玩笑,今天的雲陽有多亂不是你們能想到的。我們這次四輛大巴士一下子全部出現在雲陽市,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來的時候我們分配好了,一輛車去火車站,一輛車去火車西站。還剩下兩輛車汽車東西站各一輛。每個車上四波,這樣一共是十六波人。合起來也就是十幾個人一撮。在火車站的記住是農民工,去打工的,晚上都得給我睡候車廳裡面,去汽車站的是旅遊的,住賓館,這次待遇雖然不一樣,但是住候車廳的,咱們回來多給錢,都他媽的聽見了嗎?!”
“聽見了,瘋子哥?!”話音一落,此起彼伏的應聲同時響起。
瘋子滿意的點點頭,將手裡的大刀放到身後一件特質的鋼琴盒內,不知道的真還以為是鋼琴呢?!
“瘋子哥?!”
這時,旁邊一名兄弟帶著狐疑的眼神說道:“進候車廳都要過安檢的,我們包裡的東西可是過不去啊?”
瘋子眉頭一皺,拉上自己包包的拉鍊說:“那就在外面,或者分開住旅館,但是就不能給我出了紕漏,只要接到電話,必須全部給我集中起來,誰他媽的在懶懶散散的,老子弄死你們?!”
這次跟著瘋子前來的重要人物並沒有多少,有馮威,昊辰,李志軍,還有一些跟著孟凡從監獄裡出來的男子,前前後後加起來不超過十五人。餘下的全是瘋子在濱江徵收的。
雲陽市,三環線上的其中一別墅內,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動靜,靜得讓人可怕。
黑漆漆的夜幕中,孟凡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燈紅酒綠的城市,手裡卻緊握著手機,等待瘋子的訊息。
左帥摸了摸有些飢餓的肚子,說道:“凡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得想辦法出去,要不到後半夜出去吧?!”
“不行?!”
孟凡想也沒想直接打斷左帥的話,說:“你是看不到人,但是有人卻能看到你?!”
“什麼意思?!”秦雪往前挪了挪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