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暴亂的人群剛剛站起身,便被黑壓壓的一大批特警戰士狠狠的摔到在地。面對這幫烏合之眾,特警可不是吃乾飯的,都是正兒八經剛經過專業訓練的,對付他們簡直在容易不過了。
戴建勇臉色無比難看,面如死灰,虎目圓睜的看著司寇晨,冷聲說道:“放開她,司寇晨,別為一時的衝動毀了自己?!”
“戴廳長,你也別給我說這些大道理,既然鐵狼和黑子都是死罪,你認為我還有活著的價值嗎?”司寇晨面色赤紅,幾乎都是暴走的狀態了。
手裡的鐵錐子緊緊的頂著郎千雙的脖頸,一道血紅的印痕映現出來。郎千雙面無人色,煞白煞白的,額頭上沁出淡淡的汗澤。她萬萬沒想到司寇晨會狗急跳牆。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別墅外面圍觀的群眾更是屏氣凝神,一個個將眼睛睜到最大,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的地方。
郎千雙的咽喉被鐵錐子緊緊卡主,她連喉結都不敢翻滾,將脖子仰的高高的,生怕司寇晨衝動之下失手。
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面頰慢慢往下滑落,額前的縷縷髮絲黏在額頭或者鬢角,雙腿有些打顫,但充滿怯意的眉目中竟然還帶著一股陰惻惻的狠意。
戰戰兢兢的別過頭,說道:“司寇晨,你殺了我就能挽回一切嗎?!”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郎千雙的話沒說完,司寇晨狠狠的勒了下她的脖子,大吼道:“你個騷娘們,左帥,黑子我們幾個哪裡得罪你了,左哥都說了可以將雲陽的勢力交給你,可你他媽的還是殺了他?!”
“我沒殺左帥!?”郎千雙雖然心裡無比害怕,但戴廳長在身邊,她可不敢讓戴建勇懷疑自己。
司寇晨猙獰的面孔,五官扭曲,全是暴怒的狠意,攥著錐子的手有些顫抖,翻滾了下喉結,說:“不用狡辯,郎千雙,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