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繼傑咬著嘴唇,臉色暗淡下來,他也沒想到場面會演變到這一步。失落的低下頭,不作一言。
周圍一大群的特警戰士如同香港飛虎隊一般,帶著頭罩,端著全國統一的九五式警用步槍站在場面外圍,將砸車的所有黑衣男子全部控制住。
人群原本圍得很緊,但戴建勇的到來,全部被特警戰士驅散開。
戴建勇兩隻大眼緊緊的瞪著付繼傑膝蓋處的傷口,冷聲問道:“誰打的!?”
付繼傑咬牙切齒的說:“黑子?!”
“誰他媽的是黑子,沒有名字嗎?!”戴建勇憤怒之極,冷聲一下暴喝,吼道。
“彭祥林。”付繼傑的聲音有些低,似乎包含著一種因為窩囊而憤怒的感覺。
戴建勇大手一擺,喊道:“來兩個人,把他抬走,送醫院。”
說完,轉過頭看著旁邊站著的司寇晨,說:“發號施令的是你吧?聚眾打架的也是你吧?砸警車也是你吧?司寇晨,不管今天怎麼樣,你這是觸犯了國家法律,做了嚴重的錯誤,這種事情你認為自己還能逃得掉嗎?!”
“我沒說自己想逃,也沒打算逃,自己的錯誤自己承認。一開始我就好著臉給付隊好好說話,可是你問問在場的所有百姓,付繼傑是怎麼回答我的。無論怎麼說他就是不答應。這件事情究竟歸功於誰你戴廳長心知肚明。在場的市民百姓也一目瞭然。如果不是付繼傑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我們,我們會狗急跳牆嗎?口口聲聲說讓我們以和為貴,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我們是老百姓,我們沒有那麼的權利,沒有壓過付繼傑的權利,他仗著自己是國家的警務人員,沒有搜查證,沒有你們廳局立案偵查的證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