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殺人,自己連一點背景都沒有,如果這次不走運,很可能就被死在牢裡。
聽到蕭媚的聲音,孟凡回過神,卻突然笑了,不急不慢的從兜裡掏出一支菸,緩緩點燃,有些頹廢和絕望的看著蕭媚:“現在你可以報仇了,我殺人了不是嗎?呵呵……呵呵呵呵……”笑聲中透露著絕望和空洞,似乎已經看開了。
“小子,別他媽的得瑟,殺人了還這麼狂——”其中一個名警員騰地一下對著孟凡喝道。
蕭媚聞言,冷著眼將頭轉過去,等著那警員厲聲道:“小張,你想幹嘛?——”
說完,蕭媚轉過臉,蹲在孟凡身邊,看著他,輕聲說道:“我雖然和你不熟,我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和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害了自己,你放心,我可以讓你沒事的。”
孟凡抬起頭看著蕭媚,不發一言,一口煙接著一口煙的抽著,片刻後,嘆了口氣搖搖頭說:“謝謝你,我沒事,那把槍上沒有我的指紋,你放心吧,我完全是屬於自衛,不過有人想借此生事我就沒辦法了。”
蕭媚理解孟凡的意思,既然有人想殺他,勢必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一旦涉及到槍支謀殺,不是黑也會給你說成黑。
正說這話,此時,病房外走來又進來幾名警察,一進門,那五六名警察,便帶上白手套,開始調查取證。
其中一名人員,看著一旁的老大夫問道:“你就是這裡的院長?!”老大夫點點頭,抬了抬老花鏡,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那名警察低頭記著東西,接著指了指已經到底斷氣的男子,問道:“這個人是你們醫院的大夫嗎?!”
老院長搖搖頭,淡淡說道:“不認識,從來沒見過他。”
“我問你是不是你們醫院的人,沒問你認不認識他。”刑偵警察的口氣就是不一般,媽的,句句噎人。
老院長顯然見識的多了,也不見怪,搖搖頭:“不是,我們醫院每年調來的護士和學校畢業的大夫,我都認識,醫院檔案裡也沒有他。”
低頭記錄的警察,抬眼看了下院長,沒說話,又繼續記錄。若干分鐘後,現場的證據,證詞,以及刑偵調查都基本完畢,孟凡也被拷上了手銬,朝樓道里走去。
一直在病房外的蕭媚,她只是屬於公安幹警,並非刑偵部門的人,見到刑偵人員紛紛出來,蕭媚迅速上前,拉著其中一人,往一旁走了兩步,兩人低頭談論著什麼,看情形,很熟悉的關係。
片刻後,那名刑偵人員拍了拍蕭媚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然後隨著人馬離開了。
卓強的傷口因為剛癒合,警察又將此事給調入其中,懷疑是黑社會仇殺,問清卓強的身上的上是怎麼開了,卓強也照實回答了,但並未說具體是誰,那幫砍了自己的人自己確實不認識。
警察不甘心,又問了問卓強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拖欠工人的工錢,卓強一直否認,最終警察找不到有力的線索,只好草草收兵。
待到警察走後,病房內被處理了,卓強也因此更換了一個病房,剛搬進新病房,郝宇和李志軍便走了進來。
一進門,李志軍直接說道:“兩位兄弟,我叫李志軍,凡子應該和你說了吧,我來問問怎麼回事?!”
聞言,卓強一愣,茫然的看了看李志軍,然後又用詢問的眼睛看著郝宇。郝宇知道李志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軍哥,坐吧,剛才凡子給我說你的事情了。”
說到這,郝宇一轉臉對著卓強道:“這是凡子在醫院剛結識的兄弟,退伍兵,也是凡子準備發展勢力的第一批人物。”
聽到這,卓強才明白了,點點頭,也不顧身上的疼痛,坐起身子,拿出煙,扔給李志軍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沒我大,以後我就叫你小軍了,我叫卓強,他叫郝宇,認識一下,想辦法把凡子撈出來。”
郝宇接過煙,沒著急點燃,疑惑的問道:“強哥,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個死了的白大褂是誰?!”
卓強長嘆一聲:“凡子猜到了,卓強這幾天一直沒有動靜,原來是想用槍解決凡子,但是卻沒想到在這裡發生這件事,也不知是福是禍,這麼多人看見了,凡子還能有希望嗎?”
李志軍低頭抽著濃煙,彈著菸灰說道“強哥對吧?!我估計凡子沒什麼問題,畢竟這是自衛,只是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趁這個機會,用權利給凡子扣屎盆子。”
“砰——”
病房的門,猛的一下轟然被人推開,只見方敏和馮瑩瑩兩人面無人色,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到卓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