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弄清楚了冥宗行事的前因後果。但唐欣目前還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
她只能保證自己不喪命,至於其他人那還真是抱歉了。
不過,冥宗這整天挑釁大秦的德行是怎麼回事啊。
唐欣瀏覽著腦中所有的資訊,一條條看下來,神色越來越凝重。
她隱隱從那些手札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也許……
正邪兩道並非如現在所表現出來那般不死不休,他們之間還有某種大秦都不知道的聯絡,而這種聯絡。對大秦是致命的。
這個世界的水還真特麼的深。
唐欣閒暇感慨了一句,心底卻有些擔心。
她怎麼總覺得正邪兩道的人想要將他們南家的人趕盡殺絕呢?!
之前她還覺得大秦派出無數探子連幾位域主的孩子都被送進了各大宗門潛伏,這本身就是一件小題大做的事情。如今看來,這些探子臥底派的還不夠多,不然怎會連這樣重要的訊息都沒有傳回來。
至於正邪兩道與大秦作對和長生界魔修不能飛昇的事情有沒有聯絡唐欣無從得知,但她討厭猜謎。
對於她來說。想要知道答案並非要一步步去解開。有時候,簡單粗暴一些也是能達到目的的。
唐欣將所有的心神都耗費在那些資訊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南宮英來了密室兩次,見到唐欣乖乖巧巧、不吵不鬧的躺在冰棺中還覺得有些反常。
若非他感應到唐欣的氣息波動,他真以為冰棺中躺著的是個死人呢。
今日是南宮英來密室的第三次,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了五天了。
南宮英站在冰棺前,他指尖閃爍著一團幽藍的光芒。手指劃過棺蓋,那棺蓋頓時化為粉碎的光點消失在空氣中。這是南宮英來這三次中第一次將這個冰棺開啟。
棺內寒氣聚集的白霧慢慢的飄散,白安幾人睜大了眼睛踮著腳朝著冰棺看去,眾人的視線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那一襲紅裙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變化,唯一的變化便是一直高傲的小姑娘此時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響動。
“難不成真出了事?”白安小聲的說。
顧婉眼神擔憂的看向冰棺的方向,心中暗暗祈禱,只希望小公主不要有事。
雅穹微微抬起頭,半睜著一雙睡眼惺忪的鳳眸,格外的惑人。
寧巧思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那雙蘊含的睿智的眸子似乎在想著什麼難以捉摸的東西,她的焦點落在了南宮英的身上。
南宮英低頭看著唐欣,皺了皺眉叫道:“南……”
不知為何,隨著時間的增加,長公主之名越來越難以叫出口,彷彿那個名是不容任何人玷汙和褻瀆的。
南宮英嗤笑一聲,人都在手上,一個名算什麼。
“南……”他似乎掙扎著想要叫出那個名,但心中的恐怖一點點的放大,堪比天威。
南宮英放棄了,他不得不承認,心中那種恐懼是他沒有辦法戰勝的。
他想了想,小姑娘之前用的那個名字倒是可以叫叫。
他拂袖將冰棺內的寒霧全都掃除乾淨,沉聲叫道:“唐欣?”
唐欣緊閉著眼睛完全沒有理他,心神依舊在那些浩瀚的資訊中徘徊。
“唐欣……”南宮英又喚道。
遲瑞幾人面面相覷,居然有種詭異的小姑娘其實是不想理會南宮英的想法。
小半天后,南宮英終於失去了耐心。
他雙手置於胸前交錯,一團淡水色的能量慢慢的溢位直接落在了唐欣的身上,然後便如同雪花融化一樣消散。
而這時,唐欣睜開了眼睛,眼神還帶著一絲迷茫,像是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了。
南宮英暗暗鬆了口氣,若這丫頭真出了什麼事他的大業也就被毀了,他略帶試探的說:“唐欣,你這一覺睡得還真沉啊。”
唐欣眨了眨眼,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沒好氣的問:“你來幹什麼?”
南宮英臉色一沉:“這裡是冥宗,你是本宗的階下囚,本宗來這裡看一個囚犯還要有理由嗎?!”
唐欣哼哼了兩聲,直接從冰棺裡面跳出來,有些不合禮數的伸了個懶腰,對著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幾人揮揮爪子,笑嘻嘻的說:“呀,都在呢,好巧啊。”
遲瑞:“……”
白安幾人:“……”擔心了這麼久,這傢伙仍舊這麼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