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倒是能夠認清,這真是難得啊!”
“現在病例都要電子化,”程洋回應道,“很多醫生都要醫院的打字員幫忙錄入,寫的太難看了肯定不行,”她說道,“不過我是真的喜歡寫字。”
“看起來你喜歡楷書而不是草書,這倒是一件好事情。”沈正輝說道。
“實際上如果手寫的你看不了的話,也可以看電子檔地。”程洋說道,她在沈正輝身邊坐下來,隨手拿起一本書。但是目光還時不時地落在沈正輝的臉上。
沈正輝開始認真閱讀起自己的病歷來。
說實話,看自己的病歷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特別是這個實際上也許和自己無關,完全不存在於自己記憶中而表面上又是對自己的行為的記錄。資料很詳細,沈正輝甚至能夠從中讀到自己是從什麼小學畢業,小學老師給了自己什麼評價。又上了什麼中學,最後考了什麼大學等等,一開始簡直就好像是在回顧自己的人生一樣,直到沈正輝看到自己上的不是平京大學,而是另外一所985大學的時候,他才奇怪地嗯了一聲。
“怎麼了?”程洋敏銳地問道。
“沒什麼,感覺有些奇妙。”他說道,確實是奇妙,因為真實的人生的發展就好像自己的故事中所寫的那樣。看著自己在醫生筆下形象生動地表演,沈正輝幾乎覺得自己是在讀一本意識流小說地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