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啊!他以前對我做的應該算是感情投資吧!媽的,原來他是想謀老子下半身幸福,怪不得能忍一時之痛,受一時之辱。
大概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認為我這個初中沒畢業就輟學在家的小混混將來肯定是個廢物,不過十八歲的時候我卻出人意料地去了愛丁堡。望著眼前這個大張著嘴,臉上寫滿驚訝的中年男人,我有一種說不出地得意。
“項禮,項大哥,咱可多少年沒見了,過得好麼?”
“一般一般,哪像你都成專家了,真不敢相信。”
看著這一臉憨厚的中年人,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很難讓我聯想到少年時代那個意氣風發地混混頭兒。感嘆人生蹉跎之餘,思緒不由得回到那血一般火熱地少年時代。
我在家自學的那幾年無比認真,連門都鮮有機會出。團結在以我爸和曹校長為核心的一批有識之士經常出入我家,作我家教。我成天被這群半大老頭困著深感人生之不幸。我常想,這算怎麼回事啊,老子輟了學咋比上學還辛苦。對不久以前還頗覺厭倦的混混生活竟又產生了奢望之情了。所以我對項禮記憶深刻,因為他是那三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