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的父親為了孩子的前途,不得不在醫院對著被打學生的家長下跪以求取得原諒。
渡邊切去讀補習班,想要補一個大學的文憑。
然後他在補習班看到了以前的同學,曾經幫過他的胖子,再然後胖子告訴他,藤村智子也在讀這個補習班。
渡邊切想要見智子一面,雖然他完全不知道見了智子之後說什麼,做什麼,放學後他在學校門口等著注視著著每個出門的女同學,但是都沒有看到智子的身影。等到坐上公交車回家的時候,卻意外地在車上看到了智子。
這是恍然如夢的一幕,渡邊切滿懷激動的上前,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幾句廢話之後,智子就要下車了。
渡邊切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任何情緒激動的話來,只是簡單地說著再見。
當智子走下公交車之後,突然轉身,兩個人隔著公交車的窗戶對視,複雜的情緒就飽含在這視線之中,然後車子開動,渡邊切頹然地靠在了公交車內的杆子上。
重新看到這一幕,沈正輝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也沉重起來,轉過臉去,青沼智昭正關切地盯著他,這眼神和電影裡面的一模一樣。
沈正輝笑了笑,重新把目光落在熒幕上。
從李小龍開始,從成龍結束,電影熒幕上出現成龍的電影宣傳海報,同時男主角被朋友拉去看成龍的電影,電影院裡面的觀眾看到成龍都激動起來,這算是一個隱喻,過去的終究要過去,新的生活會取代舊的生活,舊的東西只存在在回憶之中。電影在兩個人耍寶一樣的表演中結束,實際上卻是一個很殘酷的結尾。
日本人的高素質讓他們等到字幕放完,電影院裡亮起了燈之後,才集體站起來鼓掌。這時候幾乎不用再說什麼了,電影的品質和觀眾們的感受已經說明了一切,在場的無論是年長者還是年輕人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感同身受。
沈正輝和青沼智昭早已經鬆開了滿是汗水的手,沈正輝趁著掌聲,低聲在青沼智昭耳邊說道,“晚上到我那裡去。”
青沼智昭鼓著掌,微微點頭,彷彿是在贊同。
話說福田光美和劉欣都不來參加首映式到底是因為什麼?沈正輝同時自信裡面這樣想。
……
“這是什麼?”劉欣有些疑惑地看著福田光美手中的錄影帶,“我明天事情很多的,沒空和你一起看錄影帶。”她的表情非常拘謹,彷彿錄影帶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這是《北高中學殘酷史》的錄影帶。”福田光美回答道。
“什麼,這還沒有上映盜版錄影帶都出來了?”劉欣驚訝萬分。
福田光美扶額,“這是我投資的電影,拿本試映帶有什麼奇怪的嗎?”
“呃,哦,”劉欣有些尷尬,“為什麼要拿錄影帶看?今天不是首映式嗎?完全可以到電影院裡面去看吧?你就為了省這個錢?”劉欣驚訝道,“為了支援票房,我還給所有的中國員工都發了首映的電影票,你這個投資人居然在家裡面看錄影帶。”
“我看錄影帶不是為了看這個故事,”福田光美淡定地說道,“而是為了分析某人的心理。”
“嗯?”劉欣瞪大了眼睛。
“清水導演曾經對我說,沈正輝在電影裡面的表現非常好,彷彿不是在演戲,只是在表現真實的自己一樣。”她看了一眼劉欣,“你明白嗎?真實的自己。”
“呃,那麼關我什麼事情呢?”劉欣問道。
“我身邊除了我之外,大概就你和他比較熟了,所以我準備一邊分析一邊徵求你的意見。”
“我……也不是很熟,我認識他……嗯,我們又不是在一起讀的書。”劉欣覺得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我更多的是從別的嘴裡面聽到他是怎麼樣的,所以你說心理分析這個東西,對我來說似乎是太難了。”
“閉嘴,坐下,開機看!”福田光美瞥了劉欣一眼,“你一點都不像凌波麗,你就應該什麼話都不說坐下來安靜地看電影才對。”
打扮成凌波麗的劉欣一臉的委屈。
……
這天晚上的票房如何沈正輝一點也不關心了,看過了片子之後他已經知道,以這個片子的水準,福田光美的能力是不會讓它的票房失敗的,除非近期有吉力卜的電影或者是機器貓的超長篇電影上映。
沈正輝說自己有事情先離開了,和**ap打了招呼,還和清水崇聊了兩句,清水崇說道自己的《咒怨》電影已經開工了,爭取能夠在99年製作出來並上映。沈正輝祝他好運然後坐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