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大腦是個很精密的結構,我是說萬一,他在處理資訊的時候,特別是像我們這種外界輸入的資訊,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這個夢會很真實,有可能讓他的大腦混淆掉真實和夢境,然後……”他攤開了手,“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索倫直喘氣,“該死的!”
“也許事情沒有到那麼糟。”託尼說道。“給我點時間,我在觀察他一下,再試試外部注射藥物刺激……”
“不,不行!”索倫叫道,“不能讓這個傢伙就這樣粘在我們手上。”
“哈?”
“我不管,反正你要想辦法。最遲明天晚上,”他說道,“我就要看到他登上回日本的飛機。”
“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他很可能醒不過來的。”託尼急忙說道。
“那麼就這樣昏迷著送回去也行,”索倫說道,“告訴那個日本女人他只是暫時的昏迷,過段時間會自己醒過來。”
“但是如果她不相信,而且醒不過來的話……”
“到時候再說!”索倫打斷了他的話,“總之不能把他留在大不列顛。”
“呃,”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