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金魚佬是誰?”倚靠床上的沈正輝一臉疑惑地盯著託尼。
“呀,你不記得了嗎?”將跑過來的福田愛子掩在了身後,福田光美說道。“這就是那位給你打針讓你昏迷不醒的傢伙。”
“哈?”沈正輝的目光重新移動到了託你的臉上,“你居然對他如此客氣。”
託尼尷尬地擠出來一個笑容,“我只是一個僱員而已。”
沈正輝按了按自己的鼻樑根部,“我的頭到現在都還有些暈呢!”
“你會發現這些都是值得的!”託尼急忙說道,他朝著沈正輝走過去兩部,藤堂香橙擋在了他的面前。
“行了。”福田光美說道,“安排一下吧,到時候託尼先生自己坐飛機回大不列顛。”
“我可以休假留在日本。”託尼叫道。
“不要,索倫先生會誤會的。”福田光美回答道。
索倫會誤會嗎?也許會,雖然知道了福田光美手上有神奇的巫女的力量,但是索倫顯然不會對自己計劃之外的東西感興趣,他在電話裡面表達了要求託尼快點回去的意願。研究上的事情並不是他工作的重心,“你與其去關心什麼神奇的力量,不如早點回來把你的機器完善一下!”索倫叫道。“我們有好多好多的實驗品,足夠你用來把你的機器升級了!”
“但是這種性質是不同的。”託尼辯解道。
“我不管,你給我趕快回來!”電話裡面索倫發出了怒吼。
於是託尼不得不帶著一臉遺憾的複雜心情登上了回倫敦的飛機,因為福田光美也包了飛機回東京,於是雙方還能夠在機場道別。
穿著巫女服的福田愛子依然是一副怯生生的害羞姑娘的樣子,自從沈正輝醒過來她就有些躲著沈正輝,飛機上福田光美和沈正輝坐在了一起,其他人都自覺地遠離了這兩個人。
“你故意好多事情不告訴我就是為了現在這種事情的發生嗎?”
福田光美揚了揚眉毛。“你可以這樣想。”
沈正輝的目光落在了藤堂香橙抱著的福田愛子的身上,“愛子是怎麼回事?”
“哦。這孩子,”福田光美偏了偏頭,“只能說她的靈能感確實比較強吧。”
“哈?”
“即使你相信唯物主義也要知道人之間還是有個體差異的,”福田光美說道,“愛子就是那種很容易收到別人影響的那種,所以感覺非常敏銳。”
“我是堅決不相信她能夠敏銳到感受別人的夢境。還……”
“還自己進去了是吧?”福田光美補充完了他的話,“而你親自感受到了,這就是證據。”
沈正輝不說話了,陷入了沉思。
“你還記得自己做過的夢嗎?”福田光美問道。
“如果是以前,我醒過來的時候做的夢就已經忘了一大半了。但是現在,”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這些東西像是夢魘一樣糾纏著我的頭腦,當我閉上眼睛,我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面就好像是被塞了無數新東西一樣,在眼前歷歷在目。”
“這是很好的副作用。”福田光美喃喃地說道。
“你說什麼?”
“對於你這樣一個導演來說,難道不是好事情嗎?你只需要想一想,就能夠在腦海中完成整部電影的完整的構思,詳細到每個分鏡頭。”
“有這麼厲害嗎?”沈正輝表示懷疑,“我還沒有試過看了一個劇本,在腦海中把電影拍出來。”
“呀,我應該給你看點東西。”福田光美說道,她拿出了筆記本,接上了託尼交給她的硬碟,然後插上了耳機,把一個耳塞分給了沈正輝。
“非常有意思,”福田光美說道,“讓我覺得你走導演這條路算是走對了。”
然後沈正輝就被自己的夢境雷得外焦內嫩,同時又感到一陣驚喜。
“這是根據很久以後論壇的一個帖子產生的,”他用力盯著《茅山誅妖傳》這部片子,“我印象很深刻。”但是他沒有興趣靜下心來將整部片子瀏覽完畢,而是跳著看的,“這真是一部神奇的電影,配合一部同樣神奇的小說。”沈正輝晃著頭,“我記得我做過這個夢,但是不敢相信它居然能夠真實存在,我的意思是說從我的腦子裡面走出來。”
“很顯然。這算是這裡面最通俗的電影了,”福田光美攤手,“其他電影其他國家的人可沒有興趣啃中國歷史裡面的的梗。”
沈正輝繼續驚歎地拖動著進度條,“雖然畫面是黑白的,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它就是黑白的,”他笑了起來。“我覺得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