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一分堂可是天一宗所屬,弟子再落泊也不至於去當乞丐。”
“既然如此,他們又如何能你面前說三道四了。”
這話倒說得沒錯。想到自己身後背景,王霸天當場胸膛一挺,“水洞天管好你帶來乞丐,再妨礙本少爺行事,就別怪本少爺不顧同門之誼。趕你狐朋狗友出島。”
“王八……”水洞天氣憤指著他。
阿篤用力扯下他那隻手,“好了,我事不用你管。帶你朋友離開。”
水洞天轉目瞪著他,大有他不識好人心怨怒,“死小子……”
阿篤直接白他一眼,“我還沒死了,滾。”
這下子水洞天氣得太厲害。直喘大氣,半晌出不了聲。他知道這死小子是不想自己惹禍上身,但這話這態度也太看不起人了。
沈放看向洛驚塵,這畢竟是人家內部事,他們初來乍到,情況不明之下似乎不宜插手。只是剛才羅顯祖他們差點出了事,這口氣卻不怎麼咽得下。
洛驚塵知道沈放心思,斂著眉想著接下來應如何辦。沙成定卻先找上了她。
“王霸天,既然他們不是你們天一分堂人,我倒很想會會他們。”
王霸天剛剛小柒他們那吃了點小虧,心裡本也正恨著,卻因他們組成戰陣氣勢太強。他才會硬吞下了這口氣,如今有人肯出頭幫忙。他自是樂見其成,當下便咧嘴笑了起來,“沙前輩請便,不過是幾個不知怎麼跑到島上來乞丐,我天一分堂絕對是不會管。”
沒想到阿篤事還沒解決,這姓沙居然又打上了自己幾個朋友主意,水洞天氣紅了一雙眼,“王八,你別太過分。”
王霸天不以為然切了聲,“姓水,你沒聽沙道友是要跟他們切磋嗎,別說他們跟我天一分堂沒關係,就是有,修士間互相切磋也正常得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他是築基期。”水洞天恨不得活吞了他,果然是王八,無恥得人神共憤,自己交這些朋友可全是煉氣期,想著他又颳了沙成定一眼,當真是物以類聚,一樣不要臉。
沙成定卻像完全沒感受到他鄙視,倨傲看著洛驚塵道,“敢接戰嗎?也不要說本公子欺負你們,你們可以幾個人一起上。”
這話雖很狂,不過煉氣期和築基期相差了一大境界,就算人再多倉促應戰之下,也不見得討得了便宜。
水洞天當下變了臉色,可是他無法替沈放他們下決定,只能焦急連向他們使眼色,不能接,千萬別答應他。
沈放則有點拿不定主意看向洛驚塵,五年來他們面對危險無數,從來就是能戰就戰,不能戰亦只能硬著頭皮上,不過現面對畢竟是人,而且還是身份來歷不清楚人,打不打他還真很難決定。
洛驚塵不動聲色看向沙成定,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逝殺意,雖然弄不明白自己等人是如何引起他殺心,但是既然他已經有了這心思,此人便不能留,迷霧莊和谷家幾百條鮮活性命逝去,讓她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給自己留下任何禍害,否則等待便有可能是萬覆不劫。
當初劉德隆提出生死臺時,便已說明劉昌龍死他不會肯善罷甘休,若是當時自己當機立斷把他也滅了,後面事也許便不會發生了,他雖然是築基中期,但當時谷淵和佟為昌已能和他打成平手,再加一個木竹生足以把他老命留下了。如果當時殺了他,劉家沒了家主和少家主,為了爭奪那位置勢必會亂上一陣子,又何來精力和時間算計谷家和迷霧莊。這五年每想到此,她便為古穆夫婦遇難自責不已,而現她不能重蹈覆轍,讓好不容易活下來人再出意外。
心裡有了主意,她當下越眾而出,“就你,又何需我兄姐出手,不過比試前需先說好,天一分堂已說了不管,你們沙家可別死了人不服氣,再跑來糾纏不休。”
沙成定怔了一會方想明白她這話意思,怒極反笑,“不知天高地厚小丫頭,就憑你一個煉氣十二層小修士還妄想能殺了我?”
洛驚塵冷厲看著他,“敢辱我兄弟姐妹者死,敢傷我兄弟姐妹者誅!就憑你剛才出手,你就死有餘辜。”
別說洛驚塵本就不是個怕事之輩,就算她性情溫和,前有笪敏他們囑託,後有五年生死相依,古青松等人已成了她逆鱗,沙成定剛才差點殺了小柒和羅顯祖行為已犯了她大忌,何況還被她覺察出他起了殺心,自是不會再留他性命。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殺得了我。”沙定成怒笑一聲,竟招呼也不打當頭就是一把誅魂寒星撒出。
“不要臉。”被小筱抱著坐洛驚塵左肩頭木竹生怒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