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前顧後小心算計懷疑主義……這些都太累了,我還不想年紀輕輕成為哲學家。
魔的生命太漫長,經常尋找尋找存在感,有益於身心健康。
“夙苓?”身後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在叫我的名字。
不用轉過頭也知道該是誰。
我促狹的笑笑“有何指教,宗鍊師伯?”
師伯之所以還沒有如同師父一樣退隱我想大約是還在懊悔雙劍的事情。
他大約還是一意孤行的認為錯誤大部分在於製作出雙劍的自己,雖然這在我們看來是極度荒謬的,可是我並不能說什麼,也沒有資格。
老人家總有自己的固執。
在我看來有的固執總比沒有的強,至少還有一種活下去的動力。
突然想起,宗鍊師伯曾經告訴我,當年在選定望舒人選的時候師伯曾經徵求過師兄的同意,當時在師兄的建議下師伯才選擇了夙玉。
我想師兄大約是料到了望舒宿主的可悲未來才不想讓我趟這趟渾水。
想到這,心裡又是一緊。
“你……”師伯在身後無聲息的嘆口氣轉換了話題“很久沒下山去了吧?”
“是啊。”我點點頭。
身體本來就不好每一次下山之前都被千叮嚀萬囑咐的我也懶得聽,何況物是人非,沒了通行的同伴,自己下山也沒什麼好玩的。
要是讓老哥知道我現在如此收斂了性子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
忽然有點想念他,可是卻又不想回去。
我知道回去老哥一定會找到辦法幫我恢復身體祛除炎毒,可是我也知道如此回去我大約就在也看不見現在的瓊華和這些人了。
或許,死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
有的時候我會這麼想。
“陪師伯下山走走。”宗鍊師伯很少會用這種惆悵的語氣說話,大約只有在這裡面對師兄的時候。
在退隱前,師父叮囑過要我聽宗鍊師伯的話,想必同樣差不多的論調也跟宗鍊師伯提起過。
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我們兩個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都在同一場戰爭中失去了重要的人。
“好。”我點點頭回答。
》》》》
慕容府。
站在門外看著抱著孩子一臉不忍的家長,莫名的有些心疼。
忽然想起老哥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妹妹放在心上,哪怕是一點點。
“走吧,小紫英。”我走過去抱起孩子輕聲的說,看著小包子的臉一臉堅毅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