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日清晨我還是沒有懸念的……起晚了。
這一次沒有人敲我的門,於是本來以為並沒起晚的我慢慢悠悠的梳妝打扮以後才走出門。
“夙苓師妹,這個習慣很不好,要快快改掉才是。”
“哦。”看了看三杆日曬又看了看舞劍坪上負手而立白衣飄飄看風景的玄霖師兄,我默默的絞著衣角低下頭小聲說。
“如此,先讓我驗收一下你的御劍決修習的如何了。”
“是!”
“夙苓,你的劍呢?”
“……我沒有佩劍,昨日練習用的木劍不小心折斷了。”
“折斷了?”挑了挑眉毛,玄霖師兄發出一聲質疑,不過並未多問,揮了揮手“無妨,木劍本不是什麼趁手的兵器已壞就換一把就是了。”去不多時師兄不知從哪裡幫我搞來一把鐵劍交付與我。
這一次沒有某些個人的搗亂,御劍的過程非常順利,在舞劍坪上空小飛了一圈落地,一切平常,落地的時候看見玄霖師兄滿意的點點頭,我暗暗得得意一小下問道“師兄,可以往下學了麼?”
“可以了。”師兄不負期望的點點頭“去將道德經抄寫二十遍,明日我來考背誦。”
=口=
於是一枚名為夙苓的石人誕生於舞劍坪。
一個時辰以後默默撕碎了被墨點汙了的宣紙,咬著筆桿抄啊抄。
尼瑪,神馬欲修身先修心啊神馬道德經乃道家根本須仔細研習啊,勞資認識老子那傢伙是誰啊寫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起這名字也夠佔別人便宜的了你怎麼不叫兒子孫子啊坑魔呢!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我抬頭看看天色見晚,再看看自己抄了十遍的成品,默默挑了挑燈芯繼續提筆。
在心裡默默問候了這個‘老子’祖宗十八代以後我終於挑燈夜戰在戌時把書抄完了。
次日。
早已經習慣我晚起的玄霖師兄雖然依然是在看風景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說什麼,見我來了轉過來點點頭,也不看我抄的東西便問“記憶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我回答。
其實昨天晚上我只顧著抄了根本就沒有特別注意到底記下了多少,抄完以後急著睡覺也沒有校驗說這話還真不是一般的心虛。
“恩。”好在玄霖師兄只是點點頭似乎並未打算檢驗隨口往下問“理解的如何了?”
“……”不是說只是抄抄和背誦麼怎麼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