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數落起流水,凡舒當下便急了,說:“璇姐,你要教訓他我沒意見,不過麻煩你快點動手救治他好嗎?流水的氣息好像越來越弱了。”
方靜璇瞪了凡舒一眼,說:“就你小子多嘴!我都還沒跟你計較打擾我睡覺的罪!放心好了,有我在,他死不了的。既然你這麼急著救他,那你來動手好了。”
“我?”凡舒有些狐疑了。
“沒錯,就是你了。來,拿著。”方靜璇信手扔過來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輕描淡寫地說道:“隨便在流水的手腕上劃幾刀,用力點,傷口割深一些。”
凡舒遲疑地接過刀。待挺清楚方靜璇的話以後,大吃一驚,差點連手術刀都握不穩了。
“瞧你那點出息!還不快點動手?不把他沾染上神聖之力的鮮血給放掉的話,再怎麼治也是白搭。”方靜璇沒好氣地解釋道。
“明白。”凡舒聞言,心裡釋懷,麻利地在流水手腕上的動脈處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滴落在地面之上,石板地面竟然發生了“滋滋”的細微聲響,被腐蝕出了一個細小的坑洞。
方靜璇一看,不耐煩地吩咐道:“笨!快用玻璃或者陶瓷器皿接著,要大一點的。”
凡舒聞言,正想要去找,達米安便先一步遞過來一個透明的廣口玻璃瓶。
不多時,流水身上流出的鮮血便滴滿了大半個玻璃瓶。玻璃瓶中裝著的鮮血,凡舒越看越是觸目驚心。外表看起來與其他人的血液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略帶一點暗紅的顏色。但是詭異的地方就在,這些血液的溫度高得有些嚇人。儘管已經離體了好一會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