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利益而在自己盟友後背捅黑刀的傢伙。與這種人做盟友,一個不小心連怎麼死也不知道。”
凡舒詭異的笑了笑:“捅黑刀?嘿嘿,這個我還真不怕。到底是誰捅誰黑刀還指不定呢。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老闆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單論耍陰謀詭計的話,他才不會輸給任何人。”
達米安的表情也變得輕鬆起來了,笑說道:“說來也是。流水那傢伙什麼都吃,就是不會吃虧。雖然他的性格是惡劣了一些,但是有他在,總能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轟隆!”
在第一道彷如驚雷一樣的巨響過後,讓人驚慄的恐怖能量波動一股股的擴散開來。緊接著,連綿不斷的爆炸聲便不停地衝擊著兩人的聽覺。配合上這震耳欲聾的巨大聲響,整片大地也彷彿微微的晃動了起來。
這股能量的波動兩人都很熟悉!達米安和凡舒心裡同時好一陣心驚肉跳,一種不安的感覺迅速的擴散開來。待到那爆炸的餘波慢慢平復下來以後,凡舒率先從中回過神來,對達米安說:“這個能量的波動,跟流水的好像有點相似……”
“不是有點,而是根本就是流水所發出的!”達米安咬著牙說道:“用上了這麼恐怖的力量,他一定是遇上大麻煩了!媽的,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凡舒,你坐鎮在這裡。我去接應流水!”
“慢著,我也要一起去!”
達米安斬釘截鐵地搖頭,說:“不,你不能去!既然對方已經對流水採取行動了,那麼很有可能會乘機對我們的老巢發難!你留在這裡保護他們,我去看看情況。放心吧,流水很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去接應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凡舒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不,我也一起去!這裡可是普林斯學院,諒那些傢伙也不敢太猖獗,想來應該很安全才對。但是那邊廂卻不一樣!能讓流水如此拼命地,絕非泛泛之輩!就算加上你,也未必有太大的幫助。我也要跟著去,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兩個都不用去,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索利特詭異的從牆壁上穿越過來,肩上扛著的,正是已經陷入到了昏迷狀態的流水。
流水身上的氣息不單異常的微弱,而且非常散亂,不用看也知道受了致命的重創。達米安勃然大怒,身上立馬湧起了澎湃的殺意,向索利特質問道:“是誰下的狠手?”
索利特輕輕地把流水放下,淡淡地說道:“一個你招惹不起的人。比起這個,你不覺得先把他救醒比較重要嗎?再磨磨蹭蹭的話,他可便真的要掛了。”
達米安儘量壓下自己的怒意,低聲吩咐道:“凡舒,去把方靜璇學姐請過來,麻煩你了,快一點。”
凡舒擔憂的瞥了一眼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流水,也知道事態嚴重,連應都應一聲,拔腿便往外跑去。
達米安小心的檢查一下流水的身體,發現上面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然而身體卻異常的滾燙,體溫高得有些嚇人,身體內部的肌肉內臟更是被破壞得一塌糊塗。尋常人受到了這種傷害絕對是早就應該死掉的了,流水也是依kao著血族的強悍體質才勉強的苟延殘喘著。
達米安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詭異的受傷方式。他皺了皺眉,嘗試著用自己的魂力去修補流水的身體,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索利特朝達米安攤了攤手,示意他停下來,說:“不要再做這種無用功了。不管你怎樣用魔法或者其他辦法去修復他的身體,他體內的神聖之力也會重新把他的身體給毀壞掉。不過流水也真是厲害啊,要是換上其他黑暗生物的話,早就在被聖水澆灌的第一時間便化為一灘腥臭的血水了……”
索利特還沒有說完,達米安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高高的把他舉了起來,森冷地警告道:“我討厭你說話的語氣!”
被緊箍著脖子的索利特一點也不慌張。他收斂起了自己輕佻的語氣,直視著達米安的眼睛,說:“如果我的語氣讓你不爽的話,那我向你道歉。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只是想勸你不要那麼擔心罷了,這是我一貫的說話方式,不要太介意。”
達米安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手馬上鬆了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現確實過火了一些,流水驟然遭到重創,讓他失去了一貫判斷力。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緩緩開口道:“對不起了,我不應該對我們的朋友無禮。謝謝你把流水救了回來。方便的話,麻煩告訴我,打傷流水的是誰?”
索利特爽快的開口道:“是魔族的人。額,神殿的傢伙應該也cha上了一腳,儘管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