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著很熟悉,很舒心。凡舒會心地笑了。向方靜斑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眼神,說:“對不起,激姐,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比賽過後你想怎麼打我罵我發洩都可以,現在你就再讓我任性一下下,可以嗎?。
說完,凡舒緩步的從方靜徽身邊擦肩而過,慢慢登上擂臺。
回頭看著凡舒漸去漸遠的身影,方靜微低聲你難道:“可惡,又是這個破理由!有什麼東西比自己的健康和生命更加值得你去重視?可是”為什麼就是這個破理由,偏偏我卻沒有辦法拒絕?。
站在擂臺之上,看著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對手,凡舒心裡不禁泛起了一股無奈的苦澀。
儲存的魔力早已枯竭,精神力和體力也於剛才的戰鬥中耗盡 身體更是瀕臨崩潰的邊緣。能安穩地站在擂臺之上,已經是凡舒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想要贏得比賽,簡直就像是在痴人說夢話。也許正如方靜斑所說,棄權才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可是他不想退。
他很清楚的記得,達米安向他描繪自己嚮往的新世界時,臉上那虔誠且興奮的表情,以及拜託自己時那嚴肅莊重的表情。
男人總有些時候是不能退縮的,那就是必須要挺身維護同伴夢想的時候!
星霜隊領頭米薩普早已經蓄勢待發,冷漠地朝凡舒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凡舒朝裁判看了過去,示真可以開始了。
此時,在觀眾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邊上,頭披黑色斗篷的流水和索利特並排著坐在一起,觀看著擂臺之上的比賽。
索利特好幾次想要開口說什麼,但卻強忍住了。眼看比賽就要開始,流水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就真的不打算採取一點什麼措施嗎?凡舒小朋友的表現已經足夠的好,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