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把身體稍微挪了挪,擋住了唯一通向外界的通道。
瘦小男人慢慢站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看都沒看那衛良,而是把目光放在他身後的兩位軍官。他活動了一下頭部和手腳的關節。邁步向兩位軍官走去。
“這麼濃重陰冷的殺氣。你。到底殺了多少的人?。就在瘦小男人與邸衛良插肩而過的時候,那衛良聲音顫抖著問道。
瘦小男人沒有停下腳步,連正眼都沒看那衛良,無所謂的回答說:“這種無聊的事誰會記得?但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現在我先要跟“老朋友,算一筆舊賬,你先等一等。”老朋友。你也等急了吧?。、瘦小男人陰冷的目光落在了游魚的身上,一步步向游魚走了過去。
游魚面無表情,對瘦小男人的話不可置否,甚至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無胎的事?他把人命當做什麼?鄧衛良全身血氣翻騰,陰冷的感覺瞬間被驅除,憤怒的感覺充斥了大腦,他大喝了一聲:“站住”。
“要冷靜下來他的大腦下意識地閃現出這樣一個感覺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略微放鬆,奔騰的血氣很快就平復下來。
“可悲的男人啊,看來你已經在修羅之路上漸行漸遠了。今天,我就要在這裡殺了你那衛良的語調很平和,情緒波動已經平復下來子。他緩緩地伸出手,擺出了格鬥術的起手姿勢。
瘦小男人聞聲轉過身來,對邸衛良的一屑不顧變成了欣喜和狂熱。 “這樣才有殺你的價值”。說完。他便飛撲向鄧衛良。
戰鬥是一門藝術。能在戰鬥中保持冷靜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而被情緒左右的人往往會使自己的發揮大打折扣。例如日本史上有名的嚴流島之戰,本來雙方是勢均力敵的,但是宮本武藏卻故意遲到,利用佐佐木小次郎焦躁的情緒輕易獲得最後的勝而平復情緒可不是隨便就能做到,而那衛良的情緒由動的極致瞬間轉換成靜的極致,自然就讓人感到十分的驚訝。
瘦男人的速度十分驚人。說話時還離鄧衛良有兩米多遠,話音還沒落地就已經出現在那衛良面前,拳頭帶著破風聲襲向鄧衛良。
兩人相距不過數米,那衛良的最佳狀態。全力衝刺下不過一秒時間而已。但是瘦小男子卻以幾乎是肉眼難見的速度可以貼近了鄧衛良的面前。
危險!
邸衛良頭只來得及稍稍後仰。瘦小男子已經以最極快的速度和的力量一瞬間抬肘擊中了他的臉門。“嘭”的一聲悶響,他竟然就被這一肘給撞得倒翻了過去。
那瘦小男子雖然是一肘打翻了那衛良,但是相撞時有種落空的感覺依然出乎了他預料,過猛的衝擊力竟然讓他腳步踉蹌,差點摔倒。這讓瘦小男子錯愕的咬咬牙,雙眼兇光閃現,又猛的向鄧衛良撲了去。
那衛良在被撞翻的瞬間就順勢在地面上一滾,藉著這力道翻出老遠。還沒回過神來,那瘦小男子已經向他衝了過來,二人幾乎是同時一退一進,瞬間而已,鄧衛良已經撞到了一張桌子上,而絲毫不停,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再次向旁邊躍了出去,不過還好,這次終於是讓他從半蹲狀態站了起來,而與此同時。瘦小男人已經狠狠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那衛良狠狠一咬牙,他腳下再次用力一蹬,衝到了瘦小男人身後,但是誰知道這瘦小男人竟然再一次迅速回過頭來,在他攻擊之前已經一腳踢了過來,因為雙方距離是如此之近,雖然作為一個特種軍人鄧衛良的速度和力量超越常人許多,但是依然只來得及用手臂擋住這一腳。接著他和瘦小男人同時後退了數步。
2012年4月17日(中)
:2良腦海中的思緒忽然閃動了一下,他大概是明白諒州仗川一男人的實力了。若是光以力量與速度而論,確實是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比起眼前這個步入修羅之路的男人他的戰鬥經驗卻有些不足,眼前的這位敵手真正強過他許多的是那無數次生死對決中磨練出來的殺氣和拋棄掉人性以後野獸般的直覺。
比如同樣的兩個神槍手,一樣可以在百米開外開槍命中目標。分別是一個上過戰場,另外一個沒有,那麼兩個人決鬥起來勝利的有八成機率是上過戰場的那個。這是同一個道理,沒有經過鐵與血洗禮的傢伙在出手的瞬間總會下意識的猶豫留手,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間 但卻足以左右勝負。
瘦小男人站定了身子,但卻不馬上再向前衝。他陰森森的笑道:“呵呵。看來現在這樣子是很難宰得了你了。那麼,試試更深層次的力量吧。”
“更深層次的力量?少虛張聲勢了。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