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麼可能,我這可是防水的……啊,你的也是——”
眼風瞟到幾個女生在那裡手忙腳亂擦眼線補妝,于丹丹也才開心起來:“哼!還說我們!”
軍卡一輛輛陸續開走,又有新的空車繼續補上。顧平坐在副駕駛上,他的右手上,仍然是一條牛皮帶。
牛皮帶是一根頸圈,在男人寬大的掌中纏繞了兩圈。頸圈下端,看不見的繩索蔓延,慢慢顯現出一條坐的端端正正的純種德國黑背。
大狗舔了舔他的手掌,默默依偎在主人身旁。
今年軍訓的感覺特別慘,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天空萬里無雲,依舊半點雨絲都沒有,于丹丹心裡默默高興,覺得自己總算不是一個人了!
何青則透過大黑又找來兩隻有靈性的狗,雖然不是全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流浪狗的靈性都特別足,她也無從參照,只當這是正常現象。
這天午休的時候,何青和大黑約好,他帶自己新的小弟來獻血,混口飯吃。
何青提前準備了一次性針筒,一邊把它們引到學校道路兩旁的小樹林裡,一邊絮絮叨叨:“其實你們雖然流浪,好歹還不算瘦骨伶仃,但是營養不均衡,血液質量還是有點差,要擱平時,我真看不上你們這樣的(血),但是咱們頭一回合作……”
她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新來的兩條大黃狗把前腿伸出來。
大黑在旁邊默默看著,他現在跟做傳,銷一樣,每拉來一條自願的狗,何青就請他一頓大餐,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接觸,他也知道何青其實就是想要點血,人還是可以的,於是經常說動狗兄弟來。時間久了,何青炮製了不少狗血,他也養的油光水滑,格外精神。現在出入校園,門衛都拿不準他是寵物還是流浪狗。
狗兄弟們對他也服氣,因為何青每隻狗只要八十毫升的血,卻請吃一個星期的飽飯,感覺很賺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