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的對話總算正常了一些,這就是常年缺乏交流所致。
這就如同雞同鴨講話,是怎麼也交流不通的,它們最多隻能跨過種族界限搞基!!
最後,小狼聽了狼爹仔細的講解,除了關於亞也身體方面的事情,怎麼認識怎麼回事,忍足瑛士都跟兒子交待清楚了。
深知侑士不是多話的人,所以……狼爹很放心自家小狼寶寶。
結果小狼寶寶只是總結一句,“父親,亞也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侑士,你不會還在以為我喜歡亞也吧?”
“呵呵,父親,小說裡都是這麼發展下去的。”忍足侑士恰到好處的勾唇一笑。
“都說多少次了,不要總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父親。”小狼突然變得表情無比落寞,“我一個人住在東京,這裡沒有以前熟悉的朋友,也沒有任何親人,只有我自己……”
自家父親來了東京一年,竟然連個面都沒有露過。
這也難怪小狼會主動出擊了,狼爹默默懺悔,自己這個父親做的……是不是真那麼差勁?
“抱歉,侑士,以後不會了。”
“是麼。”關西小狼看起來表情淡淡。
“真的。”狼爹保證。
小狼只是無聲的看著他。
他沒有看到,兒子眼鏡下狡黠的狼眸一閃而逝的笑意。
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這句話完全適用於忍足家。
一窩狼,你我都是同類。
如果說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最後的結果,你還會如此自信的對別人說,我們一定會贏,一定是冠軍,你還會如此有自信的對朋友說,我們隊伍是最好的,最強的存在麼。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手術會成功,你還會如此猶豫不決,思考如此之久,才下定決心接受手術麼。
如果知道未來的一切,你會以怎樣的態度來面對?
如果……如果……
如果……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如果,我們都不是神,不知道未來的安排,也不知道那些命中註定的東西。
所以——
“弦一郎,蓮二,我決定接受手術。”
“真的?”柳蓮二甚至連總是深藏不露的眼睛都睜開了,他一直以為,幸村下不了這個決心的。
畢竟,手術的機率連50%都不到,總是計算資料的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手術的危險性。
不到一半的機率,那麼,是誰成功說服了精市呢?
真田也非常激動,露出了罕見的笑容,連頭上常年戴著的帽子都摘掉了,“精市,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帶著關東大賽冠軍的獎牌回來見你的。”
“嗯,我相信大家,相信弦一郎。”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慢慢執行了。
“亞也。”
“精市?怎麼。”
“謝謝。”這句話,他很早就想說了。
“啊?噢。不用客氣的。”亞也以為幸村說的是請柬的問題,這麼丟臉的東西都被人說了謝謝,看來不懂行情的人真挺多啊。“其實……”亞也頓了頓,“我也給了忍足父子,還有……”
咳咳,還有醫院裡的護士醫生,幾乎被亞也發了遍,總算完成了大少爺給的‘任務’。
雖然……嗯哼哼哼,但,某人是第一次策劃,沒有經驗很正常,我們還是需要給予熱情鼓勵的,不能讓他喪失信心。
幸村明白意思,但還是非常高興的握著請柬,“那晚,我們可以一起從醫院出發去看煙火的。”
那時候,關東大賽已經結束了。
“嗯,真一他們也會來的。”雖然亞也這樣說,但我們也知道,亞也家男人是不會放他跟別人一起看煙火的。
知道真一是亞也總提起的朋友,幸村也笑了笑,說,“到時候弦一郎他們也會來的,比賽過後,部裡也應該好好放鬆一下。”
勞逸結合才是王道,整天玩命般的強制訓練鐵人也受不了,這個道理幸村一直懂。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立海大。
每天都有訓練,卻會在週末組織一次集體活動,大家一起聚聚餐,到處玩玩走走。不過在幸村住院後,週末大部分時間都已經用在了往返醫院上。
“有網球比賽嗎?”亞也摸著下巴,突然想起了立海大網球部裡那個看起來非常不靠譜的不良少年,“精市不去現場的話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