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闌每次遇見困難,都是這樣的。如山之堅,也不過任她傲然豎刀而過,哧一聲剖一個星花飛濺。
太史闌大步從她身邊過,進了屋子,過了一會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臉上的易容也洗了,還回了她本來面目。
要說晉國公府待客真是沒話說,衣櫥裡早已備好各式衣服,女裝男裝,長裙短裙,連太史闌比較喜歡穿的番服都有。
太史闌現在換的就是一身紫色的番服,紫色厚緞,半長的裙襬八幅鑲金色鳳紋,腰間金色寬腰帶,金色半長靴,袖口領口飾以黑色重錦。扎束得細細的腰,修長的腿,行路而來時衣袂飛舞,英氣和華貴共存。
而她狹長而明銳的眸子,耀著點奇異的光,瀲灩盪漾,似月色和日光熔為一爐,成就天上顏色。
花尋歡瞧得眼前一亮,咂嘴道:“太史闌你最近用了什麼好胭脂水粉?我怎麼覺得你一日比一日好看了?”
太史闌淡淡一笑,她能用什麼胭脂水粉?這張臉倒是經常被各種易容藥物敷滿,那些東西不傷面板就不錯了。
她有點嫌棄這衣服華麗太過,不過這已經是衣櫥裡最簡單的一套了。
容楚家裡真是奢靡。
“我出去一下,你早點睡。”她關照花尋歡。
“你不是要燒國公府吧?”花尋歡瞪大眼睛瞧著她,“我去幫你潑油!”
太史闌唇角一扯,環顧一圈,“潑油幹嘛?這以後都是我的財產,我和我的錢過不去?”
花尋歡呆呆瞧著她,她以為太史闌今天受了刺激,八成要大打出手,然後一怒而去。不想這傢伙反倒更信心百倍,瞧她那眼神,國公府好像已經是她囊中之物一樣。
不過回頭想想,這也符合太史闌性格,遇強愈強,迎難而上。
花尋歡深信,這世上無論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