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得不心服口服,不管怎樣,慕丹佩這個方法簡單省力無傷損,完全建立在對五越風俗人情的極度瞭解之上,他自愧不如。
慕丹佩負手笑吟吟看臺上容楚,眼神戲謔,似乎很高興給他出了個難題。
她唇角那顆痣又閃閃地亮了,眼神裡充滿“我看你舍不捨得判你女人輸”的挑釁。
容楚並沒讓她得意。
他甚至也毫不猶豫,一點頭,道:“好計,不輸於當年我的辦法,甚至比我的法子還省力。麗京總營,勝第一局。”
慕丹佩一怔,隨即也在意料之中般,笑著點頭,鼓掌,道:“不枉我欣賞你。”
太史闌忽然也一笑,鼓掌,道:“慕姑娘好才智!”
慕丹佩又是一怔,轉頭,瞧瞧微笑的容楚,再瞧瞧也難得微笑的太史闌,挑了挑眉。
周圍頓時也嘩啦啦一陣鼓掌。
——無論如何,這是兩個大氣的女人。
僅僅這一條,就值得用最熱烈的方式讚揚。
第二場,暗器。
二五營這邊出戰暗器的一個學生上場,這是個瘦小的學生,身軀特別靈便,擅長針類暗器,最近跟著容楚的護衛,又惡補了一陣關於如何隱匿身形如何從各種刁鑽角度出擊的課程,此刻走出來信心滿滿。
太史闌先讓他過去,吩咐了他幾句,從袖子裡遞了樣東西,隨即道:“盡力做好,無需在意結果,去吧。”
慕丹佩勝了一場,倒也沒驕狂之色,負手看了看天,喃喃道:“蹄花應該已經下鍋了……”隨即向對面瞪著她的少年道,“還是老話,速戰速決。我們就站在這裡,你射我三次,我射你三次,誰倒誰輸,好不好?”
“嗄?”二五營學生瞪大了眼睛。
“嗄?”全場圍觀者張大嘴。
這叫什麼比暗器?
暗器不是該高來高去,形影無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