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著一個好開始?
“你說是。”她擦擦淚,柔聲笑道,“皇帝終究是我親生兒子,親母子能有什麼隔夜仇?我瞧著他是誤會我了,我對他卻還是一心憐惜,那晚事,原也不怪他,他一個孩子,懂得什麼?你若有閒面見皇帝,便將我這話說了給他聽,開解開解吧。”
“太后能這般想,那是好不過。”容楚展顏而笑。
他一笑神光離合,瑰姿豔逸,天地間光華都似聚於他眸底。宗政惠不知有多久未曾見過他笑容,不禁怔怔瞧著,緊緊抓著床邊手心,忽然便滲了一層細細汗。
“太后當日為求生存,不得已……託付他人。”容楚語氣頓了頓,臉上掠過一抹不之色,宗政惠有些羞赧地低下頭,心裡知道他指是誰。
“如今有些話不當我講,但微臣總覺得,如果太后真想和陛下母子和好,回宮共理朝政,還是要注意和那位保持距離比較好。”
宗政惠心中一跳,警惕地盯了他一眼,笑道:“外間都是訛傳,其實我早已和那邊沒什麼聯絡。我一介深宮婦人,哪那麼容易見外人。”
她不承認,容楚不過淡淡一笑,“我和太后推心置腹,太后卻終究還是不肯信我。也是,換成是我,我也不信,八成還以為是那狡猾奸詐容楚,又使出了什麼離間之計。”
這話正擊中宗政惠心思,她臉皮紅了紅,急忙道:“我說都是真話……”
“如此好。”容楚想了想,床頭一按,從一個彈出密匣裡抽出一封信,遞了給她,“您可以瞧瞧。至於是非真假,單看您信不信了。”
宗政惠看看那不同於南齊形制信封,心中一緊,趕緊取出裡頭紙張,目光一掃,臉色已經大變。等到看完,手指已經微微顫抖。末了卻將信紙一扔,低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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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忙得魂飛魄散,很想就六七千字,臨到上傳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