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潤,她的手放上去便吱溜滑下來,她又雙手無力,這一滑便擱在了他已經被拉開的衣襟,將他的衣襟扯得更大了些,更因為神智迷糊,有意無意擱在他胸前,指尖悄然刮搔著,他低低笑了一聲,眼神忽然便更深幾分。
無意撩撥比有意勾引向來更有情趣,她這般姿態,千年也等不到一回,容楚怎肯放過?
“到底怎樣了啊……你們!”上頭司空昱又在鬼喊鬼叫,可惜他的角度完全看不清底下在幹什麼重要事兒。
“忙!啊好忙!世子您務必撐著!”容楚探頭急急對上頭喊一聲,將太史闌轉了個身,嘩啦一聲水聲飛旋,她轉過來的腰身將水流攪動出一個迷離的弧度。
“快——點——啊——”司空昱哀嚎。
“好——忙——啊——”容楚大叫,“她中毒了,我得先給她驅毒!”
“快——啊——”
太史闌隱約也知道發生什麼,大白眼又翻了過來,容楚低笑一聲——正事要緊!
“先前我給你解釋了半天,現在輪到我向你討債……”他咕噥一聲,忽然猛地一低頭,近乎兇猛地吻上她的唇。
這回不再是先前的淺嘗輒止,唇瓣描摹,溫柔體味,細細迴旋,而是迅捷的、直接的、近乎掠奪毫不客氣地,太史闌齒關都被撞得微微一麻,隨即容楚舌尖一撬,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溜進了她的齒間,兩舌相碰,忽然就成了兩尾活潑的魚,一個逃一個追,一個拒絕一個索取,一個反攻一個壓制,一個顫慄一個激情,他吸吮著她,纏繞著她,用舌尖做大帥的武器,在她的天下縱橫來去,每一步都是江山在握,每一刻都在攻城掠地,節節進逼,只想盤踞了她的山河。
兩人呼吸都漸漸粗重,兩舌攪纏的顫慄似一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