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極!”他贊,“正該這樣!我家太史就是聰明!龍魂衛閒得很,為什麼不讓他們鬆鬆筋骨?”
三公,“……”
屋頂上週七探下頭來,三公瞧瞧這位龍魂衛大頭領——主子亂命,你們該生氣了吧?
“我覺得。”周七嚴肅地道,“我們最好戴個面具,以示對三公的尊重。還有,”他肅然敲敲窗戶,“我們是膽大,不是傻膽大,請不要背後非議我們。”
“嗯,下次當面說。”太史闌虛心受教。
三公,“……”
最後三公決定還是換個窗戶蹲吧。
太史闌以及太史闌周圍的人,似乎都不太正常。
或者,時間久了,在太史闌身邊的人,都必須變得不正常,才能適應她強大無恥的邏輯?
太史闌把屋子理了理,也不理外頭那幾個,問景泰藍,“你今天的功課做好了沒?”
“好了。”景泰藍抽出幾本本子。上面分別有太史闌以狗爬字寫著:美術、地理、歷史、時政。
三公本來有點不耐煩,此時忽然來了興趣——瞧瞧太史闌到底怎麼上課的?她到底給陛下教了什麼?讓陛下短短几個月中,脫胎換骨?
章凝靠在窗邊,看見太史闌先翻開了美術本子。
宋山昊滿是希望地瞧著,指望著能瞧見兒童優美的筆力嫻熟的畫,然後……
然後他張大嘴,瞬間覺得眼前金星一片。
那是什麼?
裸……裸女?裸男?
畫上赫然是一對男女,畫得雖醜,但器官齊全,甚至標明瞭內臟和所有要害,在每個器官上,都塗了對應的顏色,心是紅的,氣管是白的,肝是青色的。
這是……這是一個三歲孩子的畫?
她教一個三歲孩子畫這樣的畫?
三公瞬間都覺得有點腿發軟。
不行!必須立即把陛下帶回去!
“嗯,”太史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