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堵這裡了,走吧!”
“這位大人對光武營營規倒是熟悉。”忽然李扶舟靜靜走了上來,笑道,“只是,只記其一,不記其二。”
“你什麼意思?”
“光武營總例有一條。”李扶舟道,“但凡入營第一年,便獲得朝廷及地方嘉獎者,一律不下放諸縣實習,留在首府作為特備人才培養。”
老推官想了想,這條規定是有,但第一年學子就想立功談何容易,多年來從無先例,也便忘記了,隨即他冷笑道:“難道有人獲了勳獎不成?”
“提出重大諫言為營內主事透過者,視為特功,予以嘉獎,賞‘嘉言’勳章,結業後允許升一級入仕。”李扶舟微笑,一指太史闌,“就是她。”
眾人籲出一口長氣,老推官愣了愣。
隨即他冷冷道:“那你們等一等。”說完便轉身進內。
太史闌望著他轉入後堂的背影,心想請示去了?領導們都不在?呵呵。
犯錯的都是臨時工,領導們該在的時候才在。
“麻麻……”景泰藍拉她衣角。
太史闌的規矩,要求景泰藍跟在她身邊,多看,多聽,多想,但無論遇上什麼事,都不許插手,小子乖乖閉嘴聽著,此時才按捺不住。
“怎麼?”
“壞……官……名字。”
“別急。”太史闌拍拍他腦袋,“這其實不過是個應聲蟲,你看著,更壞的還沒出來呢。大BOSS都是最後才打的。而且往往都很美型。”
“好多壞官……”景泰藍嘴角耷拉,如一隻垂頭喪氣折耳貓,“好多……”
太史闌心想這小子還挺有某種領導憂患意識的,
“一切腐朽都源於制度,而不是領導者。”太史闌道,“只有深及體制的改革、強效有力的監督、完整健全的法制、利民踏實的國策,才有可能成就一個平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