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小區外的一家咖啡店,他下車向咖啡店走去。溫冉回過神來,想去開車門,結果才發現——這人竟然把車子給鎖住了?!溫冉憤懣地捶打了一下車門,而後又很快縮了回來。很疼!
過了一會兒葉以禎開啟後排的車門,看見溫冉捂著雙手呲牙咧嘴的,不由得問:“怎麼了?”
“你幹嘛把車子落鎖?”溫冉質問道。
而某人只是遞過來一杯熱茶,而後淡淡的說:“沒什麼,就是怕你跑了。”
溫冉:“……”
“喝茶,冉冉。”
“別叫那麼親密,我沒原諒你!”她撇過頭去,“你個大騙子!”
他看著她,許久,寵溺地笑了笑:“我沒騙你。”
“還說沒有?!”她激動地站起,差一點兒又像上次一樣撞到頭。這一次之所以沒有,是因為上面有隻手一直在護著。溫冉感受到了他的手,愣怔了一下,忽然就紅了眼眶。
葉以禎終是嘆了一口氣,傾過身去抱住了她。
他的懷抱一直很溫暖,每次他一抱她溫冉都會感到異常的安定。她曾經沒法想象如果失去了這樣的懷抱,她會怎樣。
結果他證明給她看了,她會迷茫,會難過,會傷心。而這所有的一切一切在他回來之後又消失的很快,快到她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
他們像是又回到了從前,只不過他不再是她的老師,她也不是他的學生。像千萬對相愛的情侶一樣,他們在一起。
所以,等到她發現他瞞了她那麼大一件事情的時候,她的感覺很複雜。有生氣,有怒意,更多的卻是擔心。
“不哭了,冉冉。”他輕吻她的鬢角,“其實那只是一個小手術,沒什麼大問題。”
“能讓你無聲無息消失三個月還不是什麼大問題?”她頂著一雙核桃眼反問。
葉以禎一怔,發現這個問題有些難交代,不得不採取迂迴政策。他將她抱上他的腿,任由她掙扎也不放開。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他沉吟片刻,抬頭看著她。
溫冉哼一聲:“那你就長話短說!”
他不禁笑了笑,順了順她的頭髮說道:“還記得有一次我出差到倫敦嗎?本來是兩週時間,結果我一週就回來了。”
她當然記得,那天她被大伯母叫到家裡,談論男朋友的事,結果出來半路遇到了他。當晚他還第一次為她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其實那次是專案出了點兒問題。那個專案投資額很大,所以老闆讓我和行之一起負責這個專案,結果後來查出這筆錢來路不明,或許還跟黑勢力有一些關係,我們就擱置下來了。不過有些資金已經投入市場,回收非常麻煩,這就給急於撤資的一方造成了不小損失,我們也就被盯上了。”
“為什麼?”
“因為對方懷疑我們是故意佔用他們的資金。還記得溫遠的那次車禍嗎?”
“跟他們有關?”
“聽行之的意思應該是他們”他頓了下,接著說,“或許他們是知道了行之是溫遠的小叔,兩人關係比較親近,想要藉此來威脅。不過幸好當時車流多車速緩慢,那場車禍才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不然,溫遠現在……”
後果難以想象。
溫冉忽然感覺到後怕:“難怪遠遠車禍之後小叔一直沒出現。”忽然想起什麼,她抬頭看著他,“你,你是不是擔心,我也像遠遠那樣,被用來威脅你?”
“是有點兒害怕的。”他凝視著她,笑了笑,“不過那件事情不到一個月就解決了,剩下的時間,全用來做手術了。”
說到正點上了,溫冉立刻挺直了問他:“到底為什麼手術?”
“偏頭疼。”他說,“一開始不是很嚴重,後來可能是過度勞累腦右側跳的厲害,沒辦法只能接受手術了。術後休息了一個多月,咖啡和酒精全禁了。”
看著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葉以禎又補充了一句:“現在沒事了,好了很多。”
“胡說!”她說,“你前幾天明明還在酒店喝過酒!”那杯劉副行長敬給他的酒,他一滴不落地全喝了。
葉教授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她:“那不是你不聽話嗎?你要聽話跟我走,我哪裡還
42、3、(網路版結局) 。。。
犯得著喝那杯酒。”
溫冉一怔,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好像就是這樣的,她那時那麼任性,一點兒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葉以禎見不得她難過,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