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虛空之上,溟湟坐在王座之上,手裡順著一人冰藍色的秀髮。
憐柯被矇住雙眼,又捆綁了四肢,只留有下半身的褻褲,嘴裡也纏繞著一條粗白布。
溟湟穿著一襲,袒露的白袍,饒有風趣的挑逗道:“憐柯,你來猜猜,還有多少,像你一樣躲起來的。”
泔寧城內,一處酒館,遍地狼藉,公孫燕搬了個凳子,大馬金刀坐在酒桌上,說道。
“來啊!我看誰還敢當老孃主意。”
童子站在掌櫃臺上,打了一套不知何來的王八拳,對躲在酒缸後,鼻青臉腫的一夥人,耀武揚威的喊道。
“看了我一套,行雲流水拳,量你們也不敢,隨意再冒犯我們。”
吃飽喝足後,公孫燕也不虧待,酒肆老闆,從那些人兜裡掏出源石,讓其拿去,抵頓飯錢,順便補補被打砸之物的虧損。
公孫燕現在有實力,自然不用懼怕他們,硬氣到都不用,宇文蘇的身份作偽裝。
要說她現在實力幾何,她自己也估摸不清楚。
天邊有一青發白鬢之人,聞訊趕來,進門前,敲了敲門,顯得很有禮數,只是歪斜的門被這輕輕一彈。
再也抗不住,轟然倒了下去,那男也驚咦了一下,“劉老闆,你這酒肆,是缺錢找人保養嗎?”
酒肆掌櫃,見到來人,也顧不得手裡,碼的嘩嘩作響的算盤,清了下衣袖上的灰塵。
跪在男子腳邊,哭訴起原尾來,“陳總管,那姑娘,剛離開沒多久,你可要替小的做主啊。”
那陳總管,明顯不是幫人的主,“我剛從荒山回來,西域兩大勢力蠢蠢欲動,沒空處理瑣事,此來,只是送個請柬。”
陳總管丟給劉掌櫃,一封鮮紅的卡紙,便轉發身離去。
劉掌櫃開啟請柬一看,“凡家中有三十歲以下,境界在天心境以上的人,皆可在今年,憑此柬免費入一次荒山秘境。”
劉掌櫃,看完後,小心掖藏起來,偷偷跑回家去,店裡的事也無睱打理。
僅僅一晚,西域民眾皆知,持請柬的人,成了香餑餑。
要知道,荒山,是西域知名的修煉聖地,每年都會下山挑選合適的徒弟進去。
西域,除了這一個修煉聖地,還有另外兩個大勢力,巫宗和蠻宗,近年來,有不少刀劍相向的糾葛產生。
荒山之主,為了平衡兩大勢力,特詔請柬,讓西域底下有機會發展壯大,也可藉此彰顯一下,聖地的底蘊和氣魄。
說不定,還能從中撈出一兩個,能立於時代巔峰的苗子,此招又收民心,又可讓兩大勢力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公孫燕躺在,鳳仙樓的房間內,看著手裡的請柬,正在猶豫要不要去。
童子就衝了進來,幫公孫燕捶背捏腿,說:“姐,我們一定要去啊!”
公孫燕一臉詫異,請柬上有明確標註,荒山秘境十分兇險,膽怯者勿入,恐丟性命。
原來童子,在上樓道時聽見,他人的談話,說什麼,西域眾多美豔的女修也會前往,沒錯,它就聽進去了這一句。
遂急忙回來,想勸公孫燕同去。
“你是沒見過母的,還是沒吮過奶,天天想著美女。”
公孫燕對此十分不屑,難道她自己不是個美女嗎。
童子隨後跟了句話,對公孫燕造成了,致命打擊,“我想看波濤洶湧,不是人間太平。”
說半天,是合著嫌棄她那裡不行啊。
“哈哈哈,好,我們就去看看,那江浪有多澎湃。”
公孫倒也不生氣,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出發荒山。
溟湟這邊,氣氛倒是有些詭異,身坐王座上,雙足卻踏在憐柯光滑的背上。
慵懶的睜開眼眸,說:“你今日又輸了,為何不放狠話了?”
溟湟腳背勾起憐柯的腰腹,令他站起,腳指劃拉著他的褲頭,想令他蒙羞。
他當日有事拖延了,晚到帝江一步,被憐柯說教了一番,走時,靈魂傳音給憐柯,正是約戰的挑釁。
“哈哈哈,來啊,正合我意。”憐柯假意迎合道。
溟湟才停下腳上,繼續劃拉的動作,憐柯這才保住了僅剩的褻褲。
潦黑的虛空中,一名火紅髮色的男子,正在到處橫衝直撞,視隕石如無物,闖到了溟湟所在的星域。
嘶聲大喊著,“你們兩個見到,我女兒了嗎?她前幾天在這附近星域走丟了。”
火爆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