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間,井藍也遇到過幾個妖獸,但都是低階妖獸,井藍不想耽誤時間,這才放了他們一馬。
隨著三島的越來越近,井藍也發現妖獸的級別是越來越低,到近幾天,井藍是毫無顧忌的飛行在海平面不到二百米的上空。
畢竟離地面越近,所消耗的靈力越小,這也是為了節省靈力著想。
不過眼前的這個島不同於之前路過的那些海島,小則幾里,大則幾十上百里,這個島足足有數千裡寬,也許還不止。
根據記憶,井藍知道,這個應該是方丈島,自己只要繞過此島,在跨過內海就可以到瀛洲了。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井藍沒有從方丈島上空直接飛過去,而是繞到內海和外海的交叉口,這才急速御劍向瀛洲飛去。
“瀛洲,我來了,師師,師傅,希望你們還活著。”井藍一邊心急火燎,一邊是急速御劍,恨不得下一刻就出現在瀛洲島上。
不到一個時辰,巨大的瀛州島終於呈現在了井藍的面前,井藍這才減慢速度,同時降低高度,慢慢的飛了過去。
瀛洲島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和喧鬧,井藍走在靠近內海的一座小鎮上,感覺七年前修真界的鉅變好像在世俗間沒有留下太多的印記。
走著走著,井藍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前鎮上為數眾多的武器店好像變了很多。
以前賣各種修真法寶的店鋪非常之多,現在好像一家都看不到了,看到的只是賣俗世武器的店鋪,就連修真界極其普遍的玉簡啊,儲物袋啊等任何修真法寶是一個都沒看到。
“大叔,我記得以前這裡是間玉簡店啊,現在怎麼不做了?”井藍向一家漁具店的老闆問道。
此人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樣子,開光中期的修為,井藍實際年齡比他小不了幾歲,但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罷了,這才一聲大叔喊了出來。
“你從那來的,連這都不知道嗎?”老闆回答道,同時反問井藍。
井藍一驚,趕緊應付道:“我前些年生了場大病,在床上睡了十多年,剛剛病好了,這才出來看看。”
井藍這話說的倒也不假,他還真的是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年。
“哦,那就難怪了,什麼怪病了,睡了十年還能醒!”中年看井藍一臉疲憊渾身破爛的樣子,倒是也相信了幾分。
卻不知井藍的疲憊實是這些天夜以繼日拼命趕路的結果。
“從東唐派統一了我們東海三島以後就不一樣了……”,老闆也是一聲嘆息,畢竟,這幾年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老闆,你這個魚叉怎麼賣啊?”井藍問道。
“這個便宜,一個下品,不光是修真人能用,凡人也能用的,我看你也沒有靈根,正好用上這個。”老闆回答。
原來老闆覺察不到井藍身上任何的修真氣息,一看就知道井藍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這也不怪老闆,畢竟二個人境界相差太遠,而井藍又儘量內斂自己的靈力;身上的衣服更是千瘡百孔,渾身髒臭。
半個時辰後,井藍終於從店裡走了出來,手裡拿的正是剛才那把問價的魚叉,同樣帶出來的還有關於東海三島這些年的一些資訊。
而後,井藍又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在購買了幾套價值不菲的衣服後,就同老闆熱情的聊了起來……。
原來剛才和漁具店老闆聊天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這副“尊容”實在是難於見人。
當年黃天波拼死逃了出來,順便帶上了井藍,後來井藍一直就處於昏迷當中,於是身上的衣服也一直沒換過,十多年的時間,早已是不成樣子了。
在外海的時候,井藍一心只擔心師師和老羅的安危,知道訊息後,就急速趕了過來,那裡注意過這些細節。
夜幕降臨的時候,井藍住進了小鎮最繁華的一家旅店——夜來香酒店,在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好了新買的衣服之後,井藍這才來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酒店前堂吃飯的地方。
井藍也有多年的俗世經驗,知道想要打聽訊息,最好的地方莫過於飯店和酒家了。
此刻酒店前堂大廳的一個角落裡,一個青衣長衫的公子正悠閒的喝著小酒,一看,桌上點著一盤牛肉,一碟花生米,二斤燒白乾,正是之前沐浴更衣後的井藍……
經過白天和二位店老闆的聊天之後,井藍大概知道了現在三島的一點情況。
原來,此從七年前東唐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統一了三島之後,就實行了多項管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