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怪客詭秘一笑:“因為那裡是妖僧的家。“
小義長嘆道:“果然是姚廣孝要逼我們,他一個堂堂國相,為什麼和我們一介武夫過不去。“
怪客呵呵一笑:“這就需要去問姚廣孝,但是,如果問了他,你也回不來了。”
小義堅毅的道:“我一定要見他,因為傳說他是一位無所不能的人。“
喬羽略顯緊張的道:“不如我一個人去取洗髓經,你們在此等我,因為我們無論去多少人,結果都是一樣,我們再多是個人,也不是他對手。“
小義黯然道:“你說的對,我們沒有必要三個人一起去。“
怪客嘿嘿一笑,對,那麼根本沒有必要去送死。
小義和喬羽倒在了桌子上。
怪客點了王雲天的睡穴,走出客棧。
出客棧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件華麗的衣服,料子依然是上好的料子,手中多了一把純金打造的長劍,眼神深邃,猶如一個時刻準備捕食的老鷹,他的眼神有了光芒,他的每一寸肌膚彷彿都充滿了活力和鬥志,你絕對看不出他就是剛才的老酒鬼。
他自言自語道:“武林的種子,但願可以保住。”
什麼是武林的種子,或者誰是武林的種子?
外秋色似乎比這個小棧更濃,他一隻手縮在衣袖中,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提著寶劍。他走的很慢,猶如一條野狼,在沒有獵物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浪費一絲絲力氣。秋風瑟瑟,飄下的落葉偶爾落在他身上,他彷彿已經懶得去弄掉他,好像弄掉一片樹葉,也會損耗好大力氣一樣,路旁的草色已枯黃。他走得雖慢,步子卻很大,路上的土質很鬆,每走一步,就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每個腳印的深淺都完全一樣,每個腳步間的距離也完全一樣,他雖似在漫不經心地走著,原來卻正在暗中催動著身體內的內力,他的手足四肢已完全協調,是以他每一步踏出,都絕不會差錯分毫,等他的內力催動到極致,身體四肢的配合協調也到了巔峰。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走到了保定府,足尖輕輕點地,無聲無息,猶如一片羽毛,毛上屋頂,他在屋頂有如幽靈,眼睛卻在張望什麼,他在一間尚有燈光的屋子上停了下來。裡面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真不知道相爺為什麼費這麼大周折,要那王雲天父子來?”
另一個人道:“這個你都不知道?如今中原武林可以和相爺抗衡的,只有王雲天父子兩個,相爺又是愛才之人,本來是可以殺了他們的,可是,相爺總是需要有人幫他做事,所以才派我搶了這洗髓經。”
“這種小事也需要你**神劍郭良親自動手?”
**神劍道:“這幾個人還真是扎手的角色,我用了國相的銅網**才脫困。”
另外一個似乎是感到驚奇,咦了一聲:“能讓你用銅網**的,至少在當今武林排列前五名了,我們要小心看好這洗髓經,莫要丟失了。”
他撿了一個小石子,扔了出去。
裡面立刻飛出來了兩個人,這倆人身手極快,可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悄無聲息的從窗戶飛了進去。
桌子上放的正是洗髓經。
………【第三十章:以德抱怨】………
喬羽和小義醒來的時候,發現怪客已經不知所蹤。
喬羽大叫:“不好,我們中了**藥了,但是這怪客並沒有為難我們。”
小義飛也似的跑進屋裡,還好,父親只是被人點了穴道。
王雲天淡淡道:“保定府我們去不得了?”
小義驚訝問道:“為什麼,我們已經來到了保定。”
王雲天看起來甚是傷感,臉色凝重,輕輕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點我穴道的就是風雷二仙之一的雷世豪,他應該已經被困在了保定府。”
小義和喬羽張大了嘴,可以塞進鴨蛋:“風雷二仙怎麼會來保定府?還要下**藥?”
王雲天淡淡道:“一定是受人所託,竟然鳳簫吟可以受人所託,為我們解困,雷世豪我想也一定是受高人所託。只是這高人究竟是誰,竟然可以讓江湖中人人尊敬的風雷二仙為止效命?”
喬羽不解的問道:“他為什麼要去保定府,為什麼就一定會困在保定府?”
王雲天向屋頂看了一下:“你們看!”
上面赫然已經被卸掉了一塊瓦。
小義道:“原來我們一直被監視?”
王雲天道:“這河北是道衍的府邸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