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貴族學院的這些星師學員,不過區區十幾、二十幾級的星力,又那裡是星力過了五十級、本命屬性早已覺醒的納吉的對手?
一擊得手,納吉又退向最後,而他的五枚星環,這時才又一閃而逝,—這傢伙不愧是風屬性地星師,居然快到如斯地步,不等星環釋放出體外,攻擊居然就已經完結。
“第一貴族學院前來拜會帝都貴族學院,——帝都貴族學院就沒有拿得出手來的貨色嗎,怎麼盡是些下三濫不入流的角色?一屆不如一屆,帝都貴族學院江河日下,還真是讓人扼腕痛惜啊!”景王子蘊含星力、悠然而陰毒的話語,悠悠盪盪,傳遍整座帝都學院。
倒在地上的金星師學員,齊齊露出羞愧之色,然而技不如人,卻也不由他們不低頭。
“放屁,誰說帝都貴族學院江河日下
不如一屆?”一個雄沉渾厚的聲音,驟然自帝都貴族方響起道,遠處半空中數道星環閃爍竄起,幾條人影憑空飛射來。
一團狂風過後,憑空落下幾條人影。當先是一錦袍玉帶、氣宇軒昂、舉止沉穩的高大星師,一名一頭銀、一臉囂張的年輕星師,以及三名身形窈窕、容貌絕麗的女星師,緊隨其後,卻正是共工、令狐相、尚若若、傅青霜以及許旭等人。
“原來是景王子殿下,不知來我帝都貴族學院,所為何事?”共工雙眼依次深深看了景王子等一行人一眼,對旁邊粉碎地校訓石視而不見,沉聲問道。
“所為何事?共工,你何必明知故問?帝都貴族學院與第一貴族學院,每年開學前都會有一場競爭賽,以考究到底那個學院的星師學員,資質出眾,而這你不會不知道吧?”景王子眼神幽冷,盯著共工道。
血牙緊緊跟隨景王子之後,共工又怎會不知他們打的是什麼算盤?顯然一是為了報復元源的爆襠之仇,二來也是為了壓帝都貴族學院一頭了!
“原來如此,我聽說,第一貴族學院可是一連三屆,被帝都學院打得落花流水、慘不忍睹了,沒有想到殿下居然屢敗屢戰,這一屆反而主動找上門來,真是勇氣可嘉啊。”共工譏諷的道。
令狐相立時出一陣肆無忌憚地鬨笑,——也就這小子敢這麼囂張,居然當面嘲弄一位堂堂王子。
景王子臉色一寒,無疑聽出共工話語的意思,自己第一貴族學院好像有受虐傾向一般,剛剛開學,就上趕著來捱揍了!
景王子深深看了共工一眼,淡淡道:“徒呈口舌之利,有用處嗎?共工,你可被我看地輕了。
所謂有備而來,這個道理難道你以為我還不懂不成?——納吉!”
一直猥瑣躬身、站立佇列最後的納吉,再次跨前一步,陡然挺直脊背,站立在眾人之前。他站立最後,似乎不過一不入流地侍從而已,根本絲毫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但這一站出,卻是穩立當地,如若山嶽,無形地氣勢散,任何人都不由氣為之奪,心生驚懼。
共工雙眼驚駭之色一閃而逝:“‘瘋狼’納吉?”
“不錯!正是‘瘋狼’納吉!”景王子扶手悠然道,“這一次,我倒要擦亮雙眼仔細看看,到底是第一貴族學院江河日下、還是帝都貴族學院日薄西山!”
共工忍氣道:“這太無恥了,‘瘋狼’納吉又怎麼能夠參加這種競技賽?”
“為什麼不能?難道納吉不是第一貴族學院的學員嗎?要知道,他可一直都沒有畢業。”景王子語氣嘲弄的道,“如果你帝都貴族學院自認不敵,我也懶得與你們多說,只要乖乖當眾承認,帝都貴族學院不如第一貴族學院,甘拜下風,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你……”共工臉色大怒,對景王子怒目而視。如果帝都貴族學院當眾承認不如第一貴族學院,那對於帝都地名頭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特別是帝都貴族學院一連三屆,都將第一貴族學院打得落花流水,而這一屆,自己剛剛進入校門,居然就不戰而敗,這個恥辱,共工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下的。
對於瘋狼納吉的實力,共工自然清楚,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是他的對手;但現在唯一有希望戰勝他的元源,本命屬性剛剛覺醒,又在閉關,這事可是難辦了。
“看來,只有請元源出關了。”共工暗自思忖道,“只是,即使元源出關,瘋狼成名日久,一身星力深不可測,怕也不是他的敵手!而看景王子與血牙有備而來,血牙一臉兇殘,顯然並非為兩大學院地名頭之爭那麼簡單,就怕臨時生出變故來,可就不好收拾了。”共工心下暗自憂慮的想到。
“要不,我去請元源出關吧?”傅青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