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對著臺下一干人等招著手,擺出一副牛叉的偉人樣子道。
共工、令狐相等,這才回過神來,出一陣鬨然大笑,直笑得臉色通紅,彎下腰去。
在鬨笑聲中,景王子一干人臉色難看到極點,雙眼驟然射出羞憤狠毒的光芒,——到了這時,他們又怎麼還看不出,分明是納吉那條瘋狗,與元源不知怎麼就串通好了,合夥演出了這麼一出鬧劇,從而使得他們成為了最大的丑角與笑話?
“瘋狼,你這條瘋狗,你在搞什麼鬼?”血牙跳腳大罵道,直接跳到了臺上,對著倒在臺上的瘋狼狠狠踹去。
元源冰冷警告的目光,陡然射在他的臉上,血牙心頭一跳,抬起的腳就怎麼也踹不下去,然而就此退開又心下不甘,對元源忿忿道:“你、你想要做什麼?我教訓我們的人,與你屁事相干?”
“誰說與我無關?你踹一下試試看!”元源危險的眯起了眼,高高在上的冷冷俯視著面前強撐的血牙,語氣居然無比的平靜,“剛才賭約可是說的分明,戰勝地一方,有權利處置失敗方的一切!——現在瘋狼敗給了我,他的一切、包括生命,自現在起都是我的私有財產了!怎麼,誰給你的權利,踹我的私有財產,活膩了是不?”
面對元源毫不掩飾、殺機畢露的眼神,血牙眼神驚懼,心頭狂跳,哪敢再廢話,轉身灰溜溜跳下了臺去。
臺下地景王子。聽到這話。臉色陡然煞白。瘦削地身軀猛然一顫。如遭重擊。——感情剛才在比賽之前。瘋狼提出賭約時。就已經與元源暗自勾結好了。可笑自己被矇在鼓裡。居然還做著春秋大夢!
“納吉。你好!你好!”景王子語氣無比地怨毒。凝視著倒在臺上地納吉。斷斷續續連聲道。
“咳咳。我很好。不勞殿下掛懷了!”納吉居然連戲也懶得做了。一骨碌自臺上爬了起來。站起身來。精神抖擻地對景王子一本正經地道。——看他樣子。又那裡有絲毫受傷?
景王子恨恨道:“很好!很好!你、你給我記住。不將你碎屍萬段……”
“我等著呢!”納吉陡然打斷景王子地話。蒼白地臉色毫無表情。淡淡漠漠地語氣卻禁不住流露出深深地痛恨與忿毒。“自從柔柔毀在你們這群狗雜種貴族子弟手中後。我就誓。這一輩子與你們誓不兩立。而這兩年地黑牢生涯。我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復仇!”
“你、你這個下賤坯子。原來你一直就沒有忘記過去。兩年地黑牢生涯。也並沒有讓你變得聰明一些!你應該去下地獄!——難為我將你自黑牢內給提出。讓你重見天日。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地?”景王子語無倫次。無比激動地道。
“殿下說的對,我本來就是出身平民,也一直忘不了自己的出身;而對於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無比光鮮地貴族子弟,我也實在沒有興趣與你們為伍。至於你將我自黑牢內提出,本來我還是很感激的,但無奈你演戲地才能實在太差了——也也許我這等低賤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你去敷衍——你想要利用我打敗元源,起碼也應該對我表示一下應有地看重吧?哪知你卻是毫不掩飾對我裸赤赤的蔑視,即使瞎子也看得出,你打得是什麼主意了!我想我總不能做了你地刀子,幫你打敗元源後,再被你兔死狗烹,殺死去邀好當年死在我手下的貴族子弟的家族吧?那我成什麼了?因此思來想去,我覺臨陣反水,實在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殿下所說的,要將我碎屍萬段,這個我早就有心理準備,自從柔柔死了後,我對自己的這條爛命,就從來沒有在意過了,如非想著還要報復你們這群貴族子弟,我早追隨她而去了。”納吉語氣平緩,如同陳述一個事實,對景王子殿下無比平靜的道。
景王子像是第一次認識納吉,呆愣愣的看著他,嘴角劇烈抽搐著,神經質的連連點著頭,已然完全說不出話來。
元源咳嗽一聲,對景王子道:“王子殿下,所謂‘辱人、人恆辱之’;又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不要自恃聰明,以為你能夠將一切人都**於鼓掌之上,那樣的話,到頭來你會現,真正被**的,反過來恰恰是你自己!你以為自黑牢內提出納吉,他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殊不知納吉又不是白痴,加上對你們貴族子弟厭惡已久,對於你這等無比明顯的借刀殺人,他又怎會看不出來?”
景王子怨毒的看著他,陰冷冷的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
元源聳了聳肩,道:“我不算什麼東西,我只是一個債主,現在討要屬於我的債務而已,——我可是等著你自掌三記耳光呢,否則那裡有時間陪你在這兒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