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位中階星君,兩大侯爵敬重之餘,心頭卻也多了一絲敬畏,畢竟小小年紀,自己修煉成為星君倒也罷了,竟然還有餘力能夠連帶身邊的人,也提升晉入星君之境。這未免就太變態了,而這等強悍的存在,是給與什麼禮遇都是不過分的。
想象兩大侯爵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元源搖了搖頭,心頭慨嘆:在這個現實的世間,果真實力是第一位的,當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就真正能夠做到傲視一切、百無禁忌。而自己,到現在為止雖然已初步做到了這一點,但無疑還遠遠不夠。距離星君至境尚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要走,因此可以說革命尚未成功、還需繼續努力啊!
如此一路胡思亂想著。元源轉眼離開帝京已然上千裡。就在他催動青龍,飛馳的盡興,不住享受極飛掠帶來的震撼與快感之時,忽然前方虛空一陣詭異的波動出現,接著一道粗大的紫色光柱,驀然沖天而起,如同一座山峰般阻住了他的去路。
在紫色光柱之下,距離的面有幾萬米的高空,只見一隻直徑萬米左右的偌大缽盂,靜靜懸浮。紫金鑄就的缽體上,密密麻麻無數枚星符、星咒閃爍亮起,不住明滅閃動,如同當空的星耀;而缽體周圍,雷電蓄積、風雲交匯,無比瑰麗的天的異象泛起,充滿了宏偉、雄奇的味道,宛如神蹟。
元源臉色一變,腳尖一踩青龍;千米長的青龍立時停止飛騰,懸浮紫金圓缽之前,赤紅如火、閃耀著憤怒光芒的巨大龍睛,睜得溜圓,死,死盯著這突兀出現、攔住去路的古怪物事。青龍忽然全身鱗甲乍起,一聲低沉的咆哮出,如同山嶽巨城般龐大渾凝的龍威瀰漫湧出,一波一波,化作狂潮巨浪,對著那圓缽直直席捲、撞擊過去。
一時間瑩潤細膩、宛如琉璃的天穹,在龐然龍威狂捲過後,變得灰白無比,似乎馬上就要徹底龜裂;而星芒散、不住閃耀的當空星耀,也隨之黯淡起來,一晉入聖獸之境的青龍,僅僅龍威攻擊,已然擁有如此天地為之色變的威勢。
然而讓元源大為意外的是,洶湧澎湃、驚濤駭浪般的狂暴龍威,一進入紫金缽盂周圍百米範圍時。甚至根本不等靠近缽體,已然疏忽消彌了個無影無蹤,如同缽體周圍百米是真空
青龍大為憤怒了,又是一聲嘹亮龍吟出,四爪虛空連揮,四周天地元氣聚集,張大口,一團三昧真火就要噴吐而出;元源眉頭一皺,腳尖再次一點暴怒的青龍。青龍立時安靜下來,將三昧真火吞回肚腹,卻依舊蓄勢待,充滿警惕的看著那巨大紫金圓缽。
“是那位高人,攔換在下去路?還望現身一見,藏頭露尾不覺有**份嗎?”元源一見缽盂氣勢,就知攔路的至少是一名高階星君,因此絲毫不敢怠慢。
他心頭疑惑。自己得罪的高階星君,聊聊可數,除了力星殿武丁一系,應該再無其他人等,而馬上大戰在即,武丁即使恨自己入骨,也沒有那個膽子冒著與暗星殿開戰的風險,前來追殺自毛,如此一來,此人的身份可就很值得玩味了。
碩大紫金缽盂之中,一道白光射出,在元源身前幾十米處,凝化成一須灰白、滿臉皺紋的老星師。
只見他身披一什烏黑的、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星師袍,全身乾瘦女柴,黝黑乾癟的面板,死死貼在喚絢凸出的骨頭架子之上,一隻大大的鷹鉤鼻子上,一雙小眼睛渾濁不堪,黯淡無光, 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具殭屍、乾屍,生氣皆無,說他剛剛自墳地裡跳出來恐怕無人不信。
而令元源心頭虛、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老殭屍看他的眼神,竟然無比的熱切,充滿了垂涎、貪婪、渴求意味。
“你小子就是元源?”就在元源心頭寒之際,那老星師端詳著他,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忽然開口問道。他的話音同樣嚇了元源一大跳,無比嘶啞、乾燥、難聽,如同吞了一塊兒火炭一樣。
元源眉頭一皺,道:“我就是元源,不知閣下是什麼人?”感應到老殭屍神識龐大莫名,加上身後那聲勢驚天動地的圓缽本命星器,元源確鑿無疑,這老殭屍的確擁有高階星君的實力,因此他又那裡敢絲毫輕視?
“是就好!是就好!”老星師連連點頭,一邊喘息粗重的道,“明人不做暗事。以我的身份,也不屑欺騙你一名小小的新晉星君。我是星辰聖殿的律星殿殿主翁庸,你可聽說過?”
元源心頭一凜,道:“原來是翁殿主,一不知殿主攔下我,到底有何見教?。
“很簡單。殺了你!”翁庸雙眼再次熱切光芒一閃,乾啞著嗓音道。
“為什麼?我與殿主可是素未謀面,殿主突然對我動了殺機,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