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徹底毀了,再無東山復起的可能。畢竟帝京這些鼻孔朝天的貴族大
佬。是不屬於到一個下賤商賈遊玩過的地方,流連忘返的。
然而不想降低標準,就只有眼睜睜看著紅粉苑到閉,無奈之下,
景王子只得忍痛做出這個決定。
此時夜已過半。
洪河的中腰深處,一艘高達三層、極為豪華奢侈的巨大畫舷上,船
頭船尾裝飾滿了無比珍貴的水晶燈,各色光芒閃耀,將夜色營造的如
夢如幻。而數十名身披薄紗、裸露大半個香肩的美人兒,在畫艘內隨
意嬉戲、遊玩,划拳、猜枚、投壺、捉迷藏,玩得不亦樂乎,銀鈴般
的笑聲不住響起,迴盪在河面之上。
在畫航船頭的甲板之上,一各身披一件極為普通的淡青色星師袍的
年輕星師,臉色沉鬱,木然而坐,手持一杆翠綠釣竿,伸入河內,正在
垂釣,卻竟然是廖標校尉。
只見他雙眼空洞,坐在哪兒死氣沉沉,簡直如同一具殭屍,了無生
氣。說是在垂釣,實則他心思根本沒有在釣竿上,只不過僅僅坐在那幾
裝裝樣子而已,不但釣鉤上沒有
使有白咬鉤。他也經毫沒有收杆的意圖。任憑白兒熙”繃”擺
尾的遊走。
洪河上的夜風吹來,孤零零端坐船頭的廖標,忽然感覺一陣寒冷。
他眼珠轉動,終於多了一絲活氣。回過頭,看著三層高樓、燈火透明的
畫船,嘴角忽然慢慢上翹,一絲淡淡的苦澀微笑浮現,重重嘆了口氣,
轉過頭,看著茫茫的河面、漆黑的夜色,怔怔出神,再次陷入了呆滯
狀態。
又一陣冷風吹過,廖標激靈靈打了個寒噤,他真個感覺冷了,正想
站起身來,到畫船找一件衣服添上。忽然他眼神一凝,瞳孔忽然急劇收
縮他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站立了一名身材剿悍健碩、身
披烏雲魔犀星甲、神色冷厲如同出鞘利劍的青年星師,正居高臨下,以
審視的眼神,頗有興趣的打量著他,
畫舷內,神色陰柔、臉色蒼白的景王子,半身**,摟抱著四名同
樣渾身不著寸縷、柔媚無比的蛇女,正在大擺風月陣仗,不住調笑嬉戲
著。四名蛇女圍繞著景王子,有的用香唇為他喂酒,有的偎依在他身上
撒嬌,有的給他按摩肩背,還有一名直接將手伸入他的*體,為他**
著猙獰的下*身,豪奢的房間內,卻是充斥滿了荒唐額廢。
聳王子原先散出的陰柔狠毒氣息。此時已然消失無蹤,他現在的
表現,簡直比任何一名二世祖都要荒唐、出格。
“小乖乖們,今夜只要你們服侍的本殿下舒服了,本殿下可是重
重有賞。”景王子環抱著一名蛇女無比纖細、不住如蛇般扭動的腰
肢。低聲陰笑道。
聽到他的話,四名蛇女頓時興奮起來,手頭的工作也更加賣力。
景王子“哈哈”狂笑,伸手揪著為他***體的那名蛇女頭,將
她直接按了下去,下一刻景王子只覺分身進入了一個緊湊滑們的所在,
頓時舒服的大聲*吟起來。
就在景王子陷身花柳叢中,飄飄欲仙、不知今夕何年之時,忽然
畫船的門,被自外重重推開,隨即一股冷風狂卷而入,房內赤身**的
數人,都立時打了一個寒噤。
景王子大怒,睜開眼,正想怒斥那群不長眼的奴僕,忽然見房間
門口,直挺挺的站立著一人,渾身煞氣四溢、冰冷肅殺的氣息瀰漫散
個身影,與景王子剪骨銘心、與他有著深仇大恨的那臭小子
的身影,很有幾分相似。以為元源又殺上門來,拿出對付血牙的手段
。也要將自己弄死,然後扣一個縱慾而死的帽子給自己,景王子心膽具
寒。怪叫一聲,全身一個激靈,*體已然一瀉如注。
喘著粗氣,真正洩完了,見那人影仍舊站立原地不動,只目光冷冷
的看著他,景王子驚魂稍定,定睛一瞧,才看清那人影兒並非元源。
景王子才鬆了口氣,看清那人的相貌後,立時又緊張起來,失聲道: